“得了吧,您积点德,别整的交通瘫痪了。”

李斯年捂的就剩一对眼睛能被人认出来,不知道给她带了多少麻烦,自己以前是年轻不懂事又加上他威逼利诱才做了他的女朋友,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她一定躲他十万八千里远。

肖安径直把车开到一家碳烤牛肉馆,地段环境看上去就高级。

老板客气的叫他肖小姐,这里消费高,名人常来,服务员认出了他们也没有大惊小怪。

他们径直进了包厢,脱了鞋。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就是两人包厢,一张到膝盖高的长条桌,两边各放了一个软垫,那边放了朱红色原木矮柜,里面是水晶玻璃杯,墙上挂着艺术画,颇是雅致。

她也不看菜单,直接跟服务员报了菜名,不用问李斯年也知道她是和谁经常来。

他抓住她搭在桌上的手,指尖修长,莹白如玉,他重重咬了一下,肖安吃痛,“你干什么呢。”

隔桌坐着,他直起身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尖,“你最好吃,我想吃你。”

肖安脸蓦的红了,这是餐厅他以为是什么地方呢,见他笑的一脸不正经,伸手推了他一把,“坐好,别闹。”

他更加放肆了,指了指自己的唇,“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就不闹了。”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他作势要起身,肖安知道他这人胡闹起来不要脸,忙支起身子飞快的亲了他一下。

女服务生刚好推开了门,怔了一下,又多看了一眼李斯年,脸红了……又是他的粉丝。

好在店里有严格规定,不管来的人是谁一律不准骚扰顾客。

服务生走后,他笑的仍旧像偷腥的猫,肖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别闹,不是你说饿了吗?”

牛肉得自己现烤的,肖安熟门熟路的将腌好的牛肉放在铁丝网上,一边问他:“婆婆是给我储了一年粮食吗?”

她刚才看见好大一个纸箱。

他把烤好的牛肉切好放到她盘子里,“怕我饿着你,总问你高不高兴,有没有生病,他们很挂念你,总是很担心你。”

肖安无奈道:“又千嘱托万嘱托拜托你照顾我是不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笑道:“在他们眼里,你可不就是小孩子嘛。”

“我哥活着的时候,老师每天忙着道场的事,我对他不算亲近还怕他,婆婆呢也要负责弟子们的衣食住行,虽然对我挺好的,但是我只黏我哥不太亲近她。后来我哥没了,他们就把对他的爱全都给了我,我在国内一个人他们总担心,可我都二十六了,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他状似无意的接口道:“你成家了,他们就不担心了,你婆婆说怕有一天她和你老师不在了,你还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没法跟你哥交待。”

肖安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

他表现的一脸无辜,“怎么了?”

一个不爱煽情的人这会跟她煽情了,她才不上他的当。

“看见堂兄家的小姑娘了嘛,现在可会说了,我教的。”

这话题转移的可够快的,李斯年伸手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咬着后槽牙道:“坏死了你。”

她轻哼一声,他还当她是十八岁时候的傻白甜呢。

李斯年跟说道场的事,她听津津有味。

正说着话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了一眼,又拿起电话走到窗边去接了,李斯年不动声色的吃着自己饭。

那边是男人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但他听出来了,是周敬云的声音。

“我吃饭呢,就我们常来的那家。”

忽然听见她压低声音道:“和一个朋友。”

李斯年听明白了,她是瞒着周敬云和自己来往的,说着要考虑的人,是准备把自己当备胎了?

李斯年心里像是有人点了一把火,恨不得抢下她的电话摔个稀巴烂。

她没说太久就挂了电话,再回到座位上,李斯年不动声色的问她:“谁的电话?”

她也是轻描淡写的,“一个朋友。”

他咬了咬牙,内心烧着一团火想要发作,但发作的结果就是他们要吵上一架,然后肖安会让他走,因为她把周敬云看得比他重。

他忍了忍,肖安也没留意,一边吃饭一边只顾和他说着上次回道场的趣事,她倒是高兴了,没留意李斯年话不多,吃了饭痛快的去买单了。

出去的时候又在接电话,一边和电话那头的谁说着什么一边自顾自的拉开了车门,连他还在后面都没发现。

都说小别胜新婚,半个月没见了,她一点也不挂念他,李斯年终于黑了脸。

在她上驾驶室之前开了口,“你要有事就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她听着电话说着事,竟没听出他口气冲,她今天是真有事,一说不用她管,她更爽快了,“行,我正好也有事要去办。”

停车场灯光昏暗,她也没发现他沉着脸,见他不去取行李,以为他是累了。

自己去后备箱拿下他的行李箱,和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一个小时后就能到,你等着我。”

然后上驾驶室,瞬间就开着车扬长而去,居然把他给忘了。

李斯年一脚踹在行李箱上,一个晚上气的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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