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领着嬷嬷大步的往内侍走,换了一身官服后急匆匆地让车夫往宫里头赶。

屋外尽是漫天的飞雪,一位身材高挑身影缓缓的走入。

夏锦娴抬眸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傅卿文。

她下意识垂眸望着身侧的淑云,淑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ldqu;主子是奴婢上做主张,将此事告诉了大夫人,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冒险。&rdqu;

夏锦娴无奈的揉了揉眉头,将傅卿文迎了进来。

傅卿文担忧的望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瘦弱的脸庞,说道,&ldqu;你在宫中受苦了。&rdqu;

就这一句打消了夏锦娴心中的防线,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

傅卿文伸手摸了摸她已经明显的肚子,说到,&ldqu;娴了,你不能再去冒险了。去调查一事,我坚决不同意,不为自己想一想,也应该为腹中的孩子想一想。去调查一事,若是好一些那也是动动嘴皮子,若是不好呢,那便是拿刀拿枪,你这身子抵得住吗?&rdqu;

夏锦娴身子骨弱,好不容易怀了,若是连她都没了,日后再想要受孕便是难上加难。

她大可以母凭子贵,未来她生下的是皇上的长子,论其身份不会再卑微到那里去。

何必在处心积虑的为自己谋权势呢?

夏锦娴摇了摇头,无论傅卿文怎么说,她都不愿意放弃言岑。

她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是她将言岑卷入这京城的风云之中,于情于理,她也应该将言岑完好无损地送出京城。

傅卿文早就料到了,她会这般执拗,所以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夏锦娴。

夏锦娴望着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她颤颤巍巍的接过书信,缓缓读了起来。

言岑所说的一切都是希望夏锦娴能放弃自己,她不愿意夏锦娴为了自己奔波。

在京城之中,即使她留下来,也无她的容身之处,倒不如这样轰轰烈烈而死。

夏锦娴泪流满面地望着书信,随即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ldqu;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出来的!&rdqu;

傅卿文见她如此叹道,&ldqu;娴儿,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可曾想过万一这陷害言岑的,是京城中的大家……&rdqu;

泪流满面的夏锦娴闻言,心头突然一紧骤然转过头定定的望着傅卿文道,&ldqu;母亲,你是不是知道一个内幕?&rdqu;

她走到她的身边,压着声音问道,&ldqu;此事是不是夏家所为?&rdqu;

傅卿文脸色顿时有些阴翳,拽着夏锦娴的手说道,&ldqu;然而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此话说出去了那便是覆水难收。&rdqu;

夏锦娴此时听不下她的劝,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说道,&ldqu;母亲你只需要告诉我,此事是不是真的?你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此事真的跟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吗?&rdqu;

傅卿文无奈的别过头去,知道隐瞒不住她只能说道,&ldqu;是哲所为,但是此事若是被发现,定然会被诛九族……显然此事你就不要再掺和了。&rdqu;

&ldqu;所以母亲的意思是要言岑去做替死鬼吗?对我而言,言岑跟夏家一样重要。若是要放弃其中一个那必定是夏家。&rdqu;夏锦娴冷冷的回答道,她不可能会放弃言岑的。

傅卿文见她钻了牛角尖,无奈的叹道,&ldqu;娴儿,你要好好想清楚,咱们夏家可以一百多条人命。在者夏历哲做事干净利落不会留人把柄,你当真能查得出来?&rdqu;

虽然傅卿文与夏历哲互相看不顺眼,但是她现在跟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眼下就只能与它委以虚蛇。

若是夏历哲被发现,那么夏家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连带着还会影响到夏锦娴的地位。

&ldqu;母亲我心意已决,在者夏家与我又有何关系呢?我早已被逐出了族谱,夏家对我来说,如果是京城中一个名门大家罢了&rdqu;

夏锦娴语气中尽是寒意,她本不愿意与夏家撕破脸,但若真的查出是夏历哲所为,到时她并不会轻易的这么放过夏历哲。

连带着还会与夏家为敌。

&ldqu;娴儿,你听我一句劝此事你就不要掺和了。&rdqu;傅卿文冷冷的劝道,语气中尽是不容拒绝。

傅卿文并非是担心夏锦娴会连累到自己,她所怕的是夏锦娴夹在中间两难不管怎么做,吃亏的都是夏锦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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