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间赶紧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当年之事我真的很后悔,夫人,走,我们去书房,我也有很多话想和宿眠说,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欠宿眠一声抱歉,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宿眠还活着就好,只是他究竟是怎么出海的?又怎么会学医?莫非那孩子已经……
用晚饭前,程悦收到了两封花府命吓人送过来的书信,其中一封是给自己的,另一封则是给她的师父花宿眠的,她拆开信,看完后勾了勾唇,随后将另一封信收了起来。
晚饭是所有人一起用的,毕竟后日程悦他们便要启程离开,饭桌上,白紫襄忍不住道:“程悦,你还会来东海国吗?”
程悦眨了眨眼,笑道:“只怕等我一离开你们东海国,东海国的大门就会紧闭,不愿再放我进来。”
白紫襄噗哧一笑,“怎么会?”她正色道:“程悦,东海国的大门永远都会为你敞开,你是我们东海国的功臣,所以以后你一定记得要来,我会等你。”
程悦点了点头,“我会的,若是你们东海国的人可以出海的话,欢迎你来大周国。”
白紫襄点了点头。
白年禹笑道:“后日你们便要离开,明日我请你们这些小辈去丰羽楼吃一顿,你们来了之后府上热闹了不少,这一走怕是又要冷清了。”
王妃也道:“以后有空暇记得来东海国,襄儿说得对,东海国的大门永远都为你们敞开着。”
饭桌上除却白年禹一家人其余的人全都站起身来,他们齐声道:“这几个月多谢王爷和王妃的照拂,这杯酒是我们敬你们的。”言罢,便将酒杯中的酒喝尽。
这一顿晚饭用得比较久,只因他们说着说着便都喝上了,分离在即,程悦心下也有些难受,但她和白紫襄只能喝果酒,果酒虽不宜醉,但喝得多了还是会醉。
从程悦和白紫襄两人要了第二瓶果酒后,白墨卿就开始注意程悦脸上的神情,见她越喝眼睛越亮,双眼像浸在水里一样水润润的,他喉结动了两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悦儿怕是已经喝醉了!
白墨卿将醉得一塌糊涂的程悦背起,程悦喝醉了很乖,不吵也不闹,只是她对于搭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有些不喜,她伸手拍了拍白墨卿的脑袋,毫不客气道:“别把你的手放我屁股上,我不舒服。”
白墨卿嘴角现出宠溺的笑意,他往前走得很稳,一点儿也没颠到程悦,“悦儿,若是我的手不放在你的屁股上,我又如何背你?趴我背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这样舒服些。”
程悦脑子里一团浆糊,听了这话乖乖的应了,她双手环住白墨卿的脖子,将整个上身贴在他的背上,白墨卿身体蓦地一僵,眼中闪过赤裸得有些吓人的欲望,悦儿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少。
将程悦送回屋后,白墨卿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去厨房打来热水,解了程悦的衣服,给她全身细细擦了一遍,擦拭的过程中,程悦一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也许是被擦得舒服了还时不时的眯起眼傻笑几声,脸颊粉粉,两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白墨卿喉结动了好几下,等将她全身都擦完后立时抱起她将她塞进了被窝,只是当双手触及到那柔软嫩滑的肌肤时他忽然有些不想放手,最后他隔着被子压住她,在她唇上狠狠蹂躏了一遍才起身。
刚准备端起脸盆出去,程悦便抽出枕在脑袋下的枕头朝他扔了出去,气愤道:“坏人,欺负我。”
枕头正中白墨卿的背,白墨卿回头便见程悦整个人都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双眼瞪着他,里面带着水雾,白墨卿端着脸盆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转过头,闭了闭眼才走出去。
过得片刻他又进来了,走到柜子旁取出里衣,站在床榻旁看着已经将眼睛闭上、即将睡着的程悦,唇忽然勾了勾,他倾身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悦儿,起来穿衣服,不穿衣服睡觉的话有可能会染上风寒。”言罢,他抬高身低头看着她。
耳朵有些痒,程悦抬手抓了抓,同时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看了白墨卿一眼,随后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咕哝道:“我盖被子,我要睡觉。”
白墨卿仅用一只手便将程悦拨了回来,程悦面朝上,困得不愿意将眼睛睁开,白墨卿好声好气道:“悦儿,你有踢被子的毛病,虽天已经不算凉了,但若是真染了风寒,后日我们还要赶路,不仅你身体会受不住也会给旁人添麻烦,悦儿是个乖孩子,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再睡可好?”
程悦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狠狠的在被子上拍了拍才不情愿的睁开眼,她用手撑着自己坐起身,被子随之滑下,白墨卿眸色渐深,将手上拿着的里衣罩到她头上。
程悦将里衣从脑袋上扯下来,看了白墨卿一眼,极认真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江苏文学网frey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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