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三刻,登基大典圆满结束。邺国新帝坐在皇位上宣布了一项项见面苛捐杂税的国策,朝野上下齐声跪地,高呼:“皇上仁心仁德,实乃黎民之福,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北呈坐在皇位上俯瞰着满朝文武,目光最后定格在战千澈身上。

他起身从龙椅上走下来,朝着战千澈躬身行礼,称道:“七皇叔,您放心,北呈定会不负所望,一生心系黎民百姓,为百姓铸造一个人人安居乐业的大好河山。”

“嗯。”战千澈伸手拍拍叶北呈的肩,只道:“皇叔信你,你父王在天有灵,必定也深感欣慰,好了,你如今已经成了邺国国国君,便不必再向我行礼了。”

“那皇叔,你们今日就要启程吗?”叶北呈追问。

“嗯,你叔母她不喜欢驹在宫中,从前不能带她游历的山水,今后总算是能弥补了。至于我们的去处,你问沉香就好,她知道,往后这天下若是有什么难处,大可派人来找皇叔,皇叔定当竭力。”

“是,只是沉香她......”叶北呈有些吞吞吐吐,在满朝文武面前他也不好问出什么。

战千澈明白他的心思,便再次拍拍他的肩说道:“放心吧,那丫头会留下,只是别忘了你答应过皇叔的事。”

“皇叔放心,北呈定会善待沉香。”叶北呈心下高兴,他知道但凡战千澈认准的事,十有八九不会有什么变化,就好比今日在朝堂之上,原本是战千澈的登基大典,硬生生换成了他,战千澈仍旧能够稳住沸腾的朝野,顺利服他登上皇位。

说起来,若不是昨天傍晚战千澈突然将他叫到勤政殿,若不是秦武师突然进宫将他的身世告诉了战千澈,今日登基的人也不可能是他。

离开皇都的马车上,白浅凝才刚刚醒过来,她呓语了两声又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可是很突然的她窜了起来,若不是有战千澈拦着,她的头险些撞到马车车顶上。

感受着马车摇晃,白浅凝好似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她扭头看着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正将她拉去坐位的战千澈,满脸发懵。

“这......是......哪里?”白浅凝坐定后环顾着马车问。

战千澈却是满目浅笑,问她:“睡饱了吗?可要再睡会儿?”

见这情形,白浅凝更加疑惑了,她掀开马车车帘,见外头是成片的树林,而他们的马车正行走在城郊的官道上。更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转过身来又道:“我在问你话呢,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今日不是登基大典吗?”

“好啦,你安分点,登基大典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带你回咱们的归园居。”战千澈将白浅凝重新拉回到自己怀中,才缓缓的解释道:“皇位交给叶北呈了,从今日起咱们便是江湖布衣,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什,什么?”信息量太大,白浅凝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她拽住战千澈的衣袖又赶忙追问:“皇位交给叶北呈了?你是说现在邺国的皇帝是叶北呈?可是......为什么是他?”

“你不是说他才学出众,十个人才吗?”战千澈故意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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