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可是第一次见那个货郎,为何同他在门口说了许多的话,您拦住他是为了什么买什么东西,我记得走街串巷卖东西的货郎,多数卖的都是些小孩玩意和些胭脂水粉,姨母这么大岁数,总不至于买些小孩玩意回来玩,胭脂水粉本就是女人家的私房物件,怕是不方便和货郎商讨吧。”

林安儿很笃定,如果徐张氏真的仅仅是和那货郎简单的说了两句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再没有其余的动作。

徐闻也不会勃然大怒,当场和姨母动手,毕竟古代人讲究的是家丑不可外扬,就哪怕姨母同货郎多说两句,姨夫虽然心里不大痛快,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厉害。

徐张氏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正好被林安儿看的一清二楚,徐张氏这会儿一边是心虚,另一边又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自己就是和那个货郎多说几句话又能怎么样,还能做出来抛夫弃子的事情不成?

可到底自己做的许多事情已经是出格,比如说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住货郎,借口买口脂,还有敷面的胡粉,同货郎多说几句话。

自己以为在大街上,两人之间也不曾有肢体接触,便不会有人误会的,却不曾想在有心人眼中,自己的行为到底有多离谱。

“我确实同那货郎多说了几句话,但是也是事出有因的。”

徐张氏故作镇定的说道,心里恍惚的想着自己从前偶然听来的那几句话,在心里安慰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

“前些日子我过生辰的时候,文涛那孩子孝顺,想替我买上一盒胭脂,他不曾娶妻,不知选什么色的合适,那货郎替他出的主意,最后知道他是买给母亲的,连银子也没收,又搭了一盒胡粉,我知道总觉得无缘无故受人好意不妥,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光顾他的生意,想要还清这份人情。”

林安儿笑眯眯地盯着徐张氏,虽然没说不相信她的话,但是眼中的神情却满是怀疑,其中的意思更是看的徐张氏心惊肉跳。

真的仅仅是为了还清人家的人情?还是说徐张氏因为那一盒胭脂和胡粉,便贪念货郎的温柔,从心理上出轨货郎,奈何古代的礼法森严,而她又一把年纪,孩子都已经成人了,她没有胆子真的和货郎发生什么,所以只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下来货郎买些小东西,满足自己的小心思,就当是个心理安慰,也能和人家多说几句话。

脑补出来一处史诗级别的暗恋感情大戏,面上林安儿却还是不动声色,到底徐张氏是长辈,她真的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都不好多加评论,更何况现在可能也就是心灵出轨,算不得什么大错。

只是她和徐闻还想和从前一样,能够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一段能够让徐闻信服的解释必不可少。

“我以为姨母一大把年纪是打算梅开二度,若是您同姨父和离,又或者您现在是守寡,打算另觅他人,我绝对是双手加双脚支持,只是您现在是有妇之夫,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好和其他男人多接触,不然表哥的脸面怎么办?张家的姑娘日后还有法子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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