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人总要遇到属于自己的挑战,这种挑战是别人绝对无法出手帮忙的。
如果通不过去,那就只有将命留下。
毕竟这个世界从本质上来说依旧没有脱离弱肉强食的规则。
沢田纲吉身为彭格列的未来十代目,他将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他面临的挑战也有很多,如果他自己成长不起来的话他就会被里世界所抛弃。
狱寺隼人挑战他位置的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同时也在宣告他即将进入里世界开始属于他的征程。
我抱着Reborn,在云雀恭弥走了好大一会儿后,对他提议道:“我们逃课出去怎么样?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咖啡馆,请老师你喝咖啡。”
我并不想回教室上课,现在不面对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的对决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Reborn用列恩变成的教棍点了点我的头:“逃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虽然他是教育我的语气,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生气,Reborn一向对这种小事保持着不在意的态度。
“放心,不会有人发现的。”我再接再厉的对他保证。
这种语气怎么看怎么像在引.诱一个乖孩子去做坏事。
“…………”Reborn沉默着点了一下头。
在Reborn默认后,我抱着他从窗台上跳下去,蹲在围绕着教学楼而修建的草丛中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无巡逻的风纪委员后抱着Reborn翻墙而出。
我先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系的衣服,毕竟在正在上课的时间,穿着并盛的校服在外面晃悠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由于我得到了太宰治的“遗产”密码,在点咖啡的时候我毫不吝啬的为Reborn点了最贵的一种咖啡,表达对他第一次来到并盛时我请他喝速溶咖啡的歉意。
最贵的咖啡好不好喝的我倒是不知道,不过看Reborn现在坐在我对面心情不错的样子,我想这种咖啡应该很好喝。
虽然Reborn是个十足的咖啡爱好者,但我对咖啡实在是没什么研究,比起闻着香醇入口会产生轻微苦涩感的咖啡,我还是比较喜欢甜甜能给我带来快乐的果汁。
或许这就是少年人和成年人的区别。
“老师,你知道费奥多尔.D这个人吗?”我不自觉的问出这个问题。
在横滨遇到费奥多尔.D的第一眼,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隐藏在绅士外表下的疯子,还有他给我提到过的“计划”,我虽然没有问那个计划的内容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在那个计划中我占有一席之地。
或许相较于Reborn太宰治知道的会更加的多一点,但我现在对太宰治还保留着观望态度,之前和他交往的一年多我都没看清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更别提现在了。
贸然去问他的话说不定会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一只喜欢在阴沟里爬行窥探的老鼠,”Reborn放下咖啡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认识他?”
我点头承认:“之前到横滨处理港黑的事情时跟他有过一些交集。”
“空白之书。”他突然说,稚嫩的脸庞上尽是认真。
“空白之书?”我疑惑的问他。
“在传说中可以实现写在上面一切内容的书,”Reborn对我解释,“可以肯定的是它在横滨,但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书。
我想费奥多尔在横滨的目的应该就是它,毕竟没有什么比空白之书更对他有吸引力。
要完成那个能够让他拥有死后到达天堂资格的计划,恐怕也只有空白之书才能够实现。
“离他远一点,他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Reborn给我忠告。
尽管他这句话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但我还是乖乖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按照我接下来要走的普通人生活,我的确该离费奥多尔远一点。
Reborn在喝完咖啡后就离开了,我知道他是去处理沢田纲吉的事情,同时也有些感激他在如此繁忙的时间中,还能抽空和我一起喝咖啡解答我的疑问。
回到家后我拨打了水管工的电话,希望他们能来修一下浴缸上方被太宰治弄坏的水管阀门。
水管阀门在我跟着太宰治去往横滨的时候他简单的修了一下,但也只是达到了不流水的程度,现在我只要稍微动一下阀门估计整间浴室都要被淹掉。
水管工来的很快,我刚打完电话十几分钟后就有人敲响了家门。
打开门后,一位穿着修水管工人服装的青年拿着工具箱站在门外。
茶色的发丝被棒球帽掩盖,和并盛居民不一样的是他的皮肤使他看起来更像是冲绳人,是那种被阳光晒过的健康小麦色。
“我是修水管的工人,”见我一直盯着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是您打电话报修水管的吗?”
“是的,请进。”我半垂下眼睑让开身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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