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枯荣禅师重伤垂危,命悬一线,天龙寺三位“本”字辈的高僧身陨当场,莫轻歌如霹雳雷霆一般的杀手,不仅没有让一众人等知难而退,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怒火血性,将激烈的战况推上了更高的巅峰。

空气噼啪爆鸣,一位天龙寺武僧眼见寺中高僧惨死,不禁睚眦欲裂,怒不可遏,手中丈二铜棍卷起阵阵恶风,直向莫轻歌的头顶狠狠扫来!

冷哼一声,莫轻歌抬掌劈断了天龙寺武僧手中的铜棍,玉辉流转的晶莹右手顺势探出,在对方那光溜溜的秃头上轻轻一按,直接将其头颅按入了胸腔之内。

一击取敌性命之后,莫轻歌侧身一晃,差之毫厘的避过了一支点向他后脑玉枕穴的判官笔,目中锐芒一闪,掌力含而不露,反手印在了那名手持判官笔的中年文士身上。

中年文士口鼻溢血,闷哼一声,身躯斜斜的抛飞出去,落在人群之中,将几名避之不及的好手砸翻在地!

“咚咚”

忽有闷响声从中年文士体内传出,如锤擂鼓,而在响声传出的刹那,中年文士的身躯开始不正常的膨胀起来,最后“轰”的一声,爆成一团血雾,漫天血雾在暗劲的推动下,向着四周蔓延开来,将方圆五丈之内的所有人通通打成了筛子。

车厢中,木婉清抱着阿宝,目光透过车帘,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只见得各色人影不住的拂掠闪动,“噼里啪啦”的劲气破空声不绝于耳,随之风雨俱来。

风是腥风,雨是血雨!

空气中满是浓郁粘稠的血腥气!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惨叫声自响起后就再也没有停止过,木婉清实在难以想象外面的战况究竟惨烈到了何种程度!

“莫郎武功那么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木婉清自我安慰的轻声呢喃道,绝美的俏脸上挂满了担忧之色,她忽然感觉自己的武功实在太过低微,行走江湖或许足以,但在这样险恶的情况下却是只能干坐在这里,这并非她之所愿。

鸠摩智若是知晓木婉清的担忧,定会摇头失笑,那个给他种下禁制,让他又敬又畏,又恨又怕之人的武功何止是高?简直是高的没边!

起初鸠摩智也曾十分担忧,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可时至如今,方知那些担忧完全就是多余的,凡是欺近马车之人,就算不死,也难逃重伤垂死的下场!

交战至今,尚无一人可逾越雷池半步!

嘶啦

空气好似布帛一般,被一柄灌满真劲的柳叶刀轻易豁开,这一刀既疾且快,并以一种奇诡刁钻的弧度斩向莫轻歌。

满头墨发被溢散的刀风吹的狂飞乱舞,莫轻歌眉眼一敛,两根莹白修长的手指如神来之笔一般,虽不知从何处来,但却在最该出现的时候闪现而出,将那森寒冷冽的刃锋夹在两指之间。

平素无往不利的杀招受挫,那名刀客不由面色阴沉的低喝一声,扭转刀柄,就要绞断莫轻歌的手指,可还未等其有所动作,一股森寒凌厉的气劲便已从刀上直透传来,蛮横的冲入他的体内,摧枯拉朽般将他的真气冲溃击散,随之贯穿了他的五脏六腑。

这位原本在云南武林薄有声名的刀客双目一凸,口喷鲜血,立时倒地气绝!

夺刀在手,莫轻歌毫不拖泥带水,长袖一拂,翩然出刀。

第一刀,刀光弯弯如绝色佳人的柔眉第二刀,凄艳绝伦,犹若天边晚霞中的残照斜阳第三刀,涓涓而流,恰似一泓清泉流淌而出第四刀,刀影婆娑,好比风中摇曳颤动的竹叶

莫轻歌没有学过刀法,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诗仙李白兴致所至,佳诗绝句朗朗上口,而他莫轻歌若要施展刀法,也无须什么刀谱,只需脑中灵机一动即可。华夏书库hxsk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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