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查了一下那日天气,没有雷电,降雨量为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一共8个小时雨水,房屋倒塌时间2点,雨停时间4点,中间有2个小时下雨,距离5点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中受害人没有呼救吗?”

“我去,就这两分钟时间你就找到一个重要线索,厉害了我的鱼儿哥,膜拜膜拜了。”于飞送了个飞吻给她。

姜小鱼伸手假装挥开飞吻,俩人默契度百分百,时间差不多快到上菜时间,她接过于飞递过来热开水烫碗筷,这家店年龄太老,大多是老食客,味道怎么样她不知道,但环境真的是绝,强迫症上身觉得必须再冲洗一遍才安心。

吃罢饭,于飞开车带她出现场,这地方于飞也是第一次来,通过导航找到大概位置,进村前问了当地人,一路顺藤摸瓜才找到倒塌房屋,房子塌陷一半,左侧完好无缺,右边就没那么幸运,零零散散石块堆在一起。

塌陷的是一栋自建房,房子年龄32年,最早以前盖的房子没有混凝土,那时候材用黄土和石块盖起来的房子,左右邻居相近不远,不过最醒目的房子还是受害人儿子家,房子塌陷那片区域正对新房门口,中间隔着一条小路。

于飞先去走访街道邻居,大热天姜小鱼那都不去原地等待,她到没塌陷房子那边逛了一圈,房子结构有点说不上来,塌陷这方石块却完完整整,没塌陷那边却零零散散,似是轻轻一推就倒感觉。

出事到现在几天过去,地上依然可以看见随处可见阴纸,不远处邻居开门走出来,是个老奶奶她拐着拐杖慢慢地过马路,边走边红眼,绕到塌陷房子院前,嘴里还唠唠叨叨,姜小鱼听不出她在讲什么,但大概知道在骂人,临了不忘朝他儿子家吐口水。

姜小鱼“……”这老奶奶认真的样子真可爱。

“啊婆天好热快进屋休息,不然中暑了可就麻烦了。”姜小鱼从包来拿出一袋湿巾递给纸她。

啊婆接过湿巾擦擦手,问:“姑娘你谁家地娃,我可从来没见过你。”

姜小鱼不作隐瞒,毫不犹豫和啊婆说:“我是过来查看对面这家情况。”伸手指了指塌陷那栋房子。

啊婆听是过来查案,一个劲抓紧姜小鱼手:“这事情肯定是他儿子和儿媳做的,他这个儿媳坏得很呐,她巴不得家里老人早点死,好省去医药费。”

姜小鱼顺了顺啊婆后背:“啊婆你慢慢说。”

啊婆越说越气,最哭着腔说:“他这儿子没出息,对老婆唯诺是从,对父母那是巴不得他们早点去死,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她老婆说什么就什么,前几年逼着家里父母出钱盖新房,那时候天天闹,后来没辙了,老两口把这辈子所有积蓄拿出来给儿子盖房子,他儿子也说好了,新房子会留一间房子给老两口住,谁能想到新房盖好后,她儿媳不肯让老人进去住,说什么晦气。”

“后来呢?”

“后来老两口还是住旧房,今年孙婆被查出患有食道癌晚期,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他们跟儿子提出把当初盖房子的钱拿出来给孙婆治病,结果被她儿媳拒绝了,这事过去不到半月就碰上着事,以前暴风雨下的再厉害也不见得房子塌陷,那天晚上明明没下多大的雨,房子怎么说塌就塌。”

送走啊婆不久后,于飞像是掐着点回来,她手里拿着两把冰棍。

“这趟收获不少信息。”于飞把手里冰棍送到姜小鱼面前。

姜小鱼张开嘴咬住冰棍,抢先道:“你是想说他儿子儿媳不孝顺?”

“你怎么知道?”于飞差点炸毛,感情她爆走太阳底下一上午,消息还和原地踏步她如同一辙。

姜小鱼下巴指向不远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

“早知道我就该准备好老冰棍,然后原地不动等消息。”于飞一口牙咬掉冰棍,她这趟走的不值,她俩每次都是这样,她兴高采烈回来分享消息,这货基本提前知道。

“这案子谁报的警?”姜小鱼问。

于飞:“报案的是个老人家,她亲自到局里报案,说得夸张。”

姜小鱼想起刚刚啊婆,这事十有八九是她去报的案:“老人家怎么说?”她好奇问。

“她说夜里听见砰砰砰声,像打墙声,以为听错是雷声没太在意,哪想第二天就听见邻居房子塌陷消息,她过去时候二老被压在房梁下面,人救出来还有气,热心村民打救护车,人家救护车过来了,却被老人儿媳赶走,说是救护车车费贵付不起,之后他们用自己面包车送过去,结果人还没到医院就死了。”于飞噼里啪啦一顿说。

“想不想听人工打雷声?”

于飞没搞清楚状况:“什,什么雷声?”

姜小鱼没打算说,她心里没底,但需要验证,现在不适合说:“后天晚上这正好有一场两小时雨,到时候你叫上几个兄弟,咱们做个小实验。”

“什么鬼?你说清楚啊。”于飞用气摇晃姜小鱼肩膀。

姜小鱼被摇得头晕,又加上站得久脚疼的厉害,她干脆将头靠到于飞肩上,软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后天正好是头七,这时候弄出个什么动静来最好不过。

晚些时候于飞开车送姜小鱼回云顶,于飞还有一场过场相亲饭局,家里人介绍不去不行,她把姜小鱼送到小区楼下就去赴约。

回到云顶,姜小鱼鞋都来不及换下,顺着香味道来到厨房,季慎

正炒爆锅里底料,他吃不了辣煮鸳鸯锅最合适不过,一半辣一半海鲜清汤,这边准备得差不,食材也早就罢放到餐桌上,就等她回来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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