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去了数日,太子并没有如约上门来为老道士提供些新鲜玩意儿。
老道士很生气,也十分震怒。
王上尚且屈尊在自己的观里做个寻常人,又是求药,又是摆台的,姿态自然已经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太子他一个黄口小儿,竟然踩高跷踩到他面前了,真是不知天高也,地厚之。
老道士没好气儿地拍了拍王上的脸颊。
“你看着没有,你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关键时刻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对,你是有阿子,还一下子两个,不过是一个去前面替你卖命,听闻丢的只剩下半个人了。”
“另一个,呵呵呵,另一个却是在后面追着赶着地要取你性命。”
“你说,我是该夸你,还是该心疼你呢?”
王上蓬松着乱发,铁青着脸,目光呆愣着向前,并没有给予回应。
“但凡你能说出一句话来,那才是真真的见鬼了呢!”
王上在老道士面前没有尊严可言,更没有人道主义关怀。
怪只怪老道士装得太像个人。
老道士提炼的丹药,在已知存在药物缺陷的基础上,在他尚未能有效方法控制丹药产生的缺陷的前提下,他已然悄么声息地一点点地贡献给了王上。
王上自以为捡到了旷古绝今的灵丹妙药,还当个宝贝似的供着,殊不知是谋权篡位的利器。
悲剧的发生,往往是没有预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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