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明咧嘴：“真的吗？”
“奶还能骗你还是咋地？”
小家伙弯腰鞠躬：“谢谢奶奶，谢谢刘爷爷。”
然后biu一下从前院跑了。
老太太忙提醒：“慢点慢点儿，别摔倒喽。”
秦墨眯着眼出来，就听老太太十分自得道：“这办法好，小明这孩子瘦的跟猴儿一样，看的怪心疼的，阿香又是个心气高的，你但凡送点过去，她还得想方设法给你回点。”
“小明又起这么早？”秦墨问，“不是让他不用这么早，多睡会儿嘛。”
老太太斜眼：“你没回来前小明也这么早，早起帮他奶收菜，你阿香婶呀就靠着那点菜赚点家用，这孩子是习惯了。”
秦墨点点头，视线落在料理台，惊奇：“刘师傅，你到底几点起来的啊？准备了这么多？”
“十五样，荤素搭配，”刘师傅嘿嘿笑，“今儿个是设了闹钟才醒的，4点才起来，哎，睡的太死了。”
老太太打趣：“好睡还不好啊？待会儿我们出门呀你就去睡个回笼觉，补一补。”
刘师傅笑着点头：“要的，要的。”
秦墨拿出个篮子将那些点心一一打包，又泡了奶粉，老太太将熟睡的小小抱了出来，两人简单的吃了一下，秦墨戴口罩又往车里搬了点水果补品，这才开着小货车镇公墓开去。
小家伙是半路醒的，醒来假哭了一下，老太太给她塞了奶瓶立刻乖巧的吸了起来，等到了公墓下车，那睫毛还沾着点点晶莹的泪珠。
秦墨这几年清明没时间，墓都是老太太来扫的。
镇的公墓没有城里那样贴着照片，但看着那熟悉的名字，秦墨也忍不住喉咙一阵酸涩。
小小好奇的眨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石碑，“啊啊”叫了两声。
老太太取出小刷子，将墓碑周围全部打扫了一遍，又让秦墨拿着扫把，将墓碑前这块地儿清理了，这才把吃的全部摆了来。
点香，烧纸钱，这才碎碎念着：“阿菊阿雄啊，妈今天带小墨和小小来看你们啦，小墨有出息……咱们小小啊可乖了……”
老人家也不知哪里来那么多话，说着说着秦墨就忍不住转身仰头。
轮到他时，他只低声说了几句：“爸妈，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给你们扫墓的，我会好好照顾奶奶，保护好小溪和小小，你们放心吧。”
回到车边，老太太嫌弃的念叨：“小墨你怎么不跟你爸妈多说几句？干巴巴的，跟个木头一样。”
等了车开了一阵子，老太太这才拍了座椅：“小墨啊，你往左边开干啥？”
秦墨笑笑：“去看看姑奶。”
老太太斜眼：“你姑奶有什么好看的？那脸褶子是褶子，斑是斑的。”
说完她又提醒：“去你姑奶家可不能空着手，待会儿去市场买点。”
“奶，放心吧，我都带水果补品啦。”
老太太这才轻哼一声：“带水果就好，带什么补品？她那儿什么补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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