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子平温温柔柔的补了一刀,“仲姊不是说过吗,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哪天白日做梦就实现了呢?”

“好你个四娘,你又偷看我的话本了是不是。”独孤谊痛心疾首,仿佛子平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却不想子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诧异道:“那话本不就是仲姊写的吗?”

“二娘你还会写话本吗?”子矜好奇的转过头问。

独孤谊能怎么办,她只能哭丧着脸求着几位黑心肝的兄弟姐妹手下留情,“阿姊您就饶了妹妹我吧,这要是让阿娘知道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只要不让阿娘知道,让我干什么都行。”

“真的什么都答应?”子安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下意识的搓了搓,子平心有所感的看了子安一眼,低着头不说话。

“国法家规在上,其它的什么都可以。”

独孤谊只差指天发誓,只要不让独孤霖知道,其他的什么都好说,她一点都不想被关在屋子里抄书。

“我也不为难仲姊,只要仲姊以后写的话本都先让妹妹看就好。”

果然是这个条件,子平拉着子安的袖子笑的眉眼弯弯,就知道阿姊心里她最重要了。

这个条件对于独孤谊来说没什么难的,她想都不想就应了下来,“若只是让四娘看自然无碍。”

只要不外传就没什么事,至于至于会不会外传,独孤霖表示这点小事她还是信得过自己的姐妹的。

见他们都说的差不多了,萧敄才对着不远处的石阶上行了一礼,“儿见过父亲,母亲。”

独孤谊僵硬的抬头,独孤霖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独孤谊:……天要亡我!

一行人老老实实的向萧绍和独孤霖行了礼,尤其是独孤谊,几乎跟个鹌鹑一样躲在队伍里进了正殿。

按理来说,皇家宴席,哪怕不是在皇宫而是而是在王府,也要讲究一个钟鸣鼎食,不说列鼎而食,至少要配几个乐师来个恢弘大气背景音乐什么的,然后一堆人正襟危坐,按照礼仪该喝喝该吃吃,最后踩着鼓点离开。

但是自从前朝某位英明神武的女帝对着礼制一顿魔改之后,这种让人胃疼的规矩就没了。

燕王府的几个当家人又都是行伍出身,做事最讲究一个干净利落,因此今天的宴席格外的接地气,一人一个温鼎,大的冷天就应该吃温鼎暖和暖和身子。

整个大殿中都飘着温鼎香气,一片水气氤氲,子矜轻轻闻了闻,今天的汤底是羊骨炖的,果然用心良苦。

只可惜她现在只能跟苏言蹊一起站着应对家长,没办法直接坐到案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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