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邑嘴角一勾:“确实,十八弟的受宠不就是这么来得吗,他可以,为什么你们不可以呢?等你们受了宠,往后在宫里就能横着走了,也不用再受赵元祚跟贤妃的气。”
“就是,我早就不想收这鸟气了!”两个人同仇敌忾,“去,必须要去,咱们每天都去吧?”
赵元邑故意皱了皱眉,仿佛之前那话不是他说得一般:“可每天都去,会不会太过于频繁了?”
“怎么会?一天去长乐宫,一天去勤政殿,两边不落。尽孝嘛,怎么会频繁呢?”赵元齐撺掇赵元邑,“十七弟,你就跟着我们一道过去嘛,你脑袋瓜子聪明,遇到了事儿还能帮我们一把呢。”
“是呀,十七弟,你就跟在咱们一块儿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才是好兄弟!”
赵元邑想了想,终究还是点头应下:“那好吧。”
“十七弟你最好了!”
赵元邑收下了这一句夸赞,可是转而又交代道:“刚才那些话,你们别跟其他人说啊。隔墙有耳,话得烂到肚子里。要是被贤妃知道了我让你们去跟赵元祚争宠,那我可就倒霉了。”
说着,赵元邑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两人急忙保证:“十七弟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说的。”
商议好了明儿去勤政殿的事儿之后,赵元齐两个人便开始幻想自己受宠之后过的那都是什么日子了。
说不定他们一喊累,父皇跟皇祖母直接就免了他们去学堂上课,还能天天吃好吃的,玩好玩儿的,哈哈哈哈……
直到与赵元邑分别之后,两人都乐呵地不行,离开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痴痴的笑。
系统又跳到了赵元邑怀里。它不想走路,太累了。
赵元邑看了它一眼,这回倒是没有立刻把它给扔出去。
系统懒洋洋地窝在赵元邑怀里,问他:“你这样忽悠两个孩子,心不虚吗?”
这两个可都是熊孩子,若是他们天天天天地往太后与皇上那儿跑,能争宠才怪了呢。
“人蠢就该被利用。只有他们过去闹,才会显得别人听话又懂事。”
系统无语了,不过没一会儿它又道:“我今儿发现了一个事,太后好像有偏头疼的毛病。”
赵元邑挖苦道:“富贵病罢了,放她去冷宫里吃两天苦,保证什么病都没了。”
“你的心态能不能积极健康一点啊?跟你说这个,可不是废话。我这儿有一套专治头疼的按摩课,一天速成,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学成了之后就能去太后那边献殷勤了,这可是独家的秘技,除了你别人都学不会。
不过啊……我看你对太后抱着那么大的恶意,估摸着是不想学了。哎呀,我这课啊,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真是可惜,啧啧啧。”
系统说完,悄悄睁着一只眼睛,偷看赵元邑的反应。
结果就是没反应。
系统扫了一下尾巴,慵懒:“求我啊,要不然我就不给了。”
赵元邑冷笑一声,直接这蠢猫扔了出去。
系统摔了狗吃屎,且还是脸着地。
它气咻咻。好你个小怪物,它要是还白白送这门课给他学,那它就是猪!
入夜,李福站在屋子外,悄悄探了头。刚凑了过去,就跟另一个人撞上了。
“咚”得一下过后,李福捂着脑袋,心里骂着什么鬼玩意儿这么硬,定睛一看,立马嫌弃地拍了一下忍冬的脑袋。
“去去去,边上待着!脑门子那么硬,真是招人嫌。”
忍冬被嫌弃了也不恼,憨笑:“热水都已经送过来了,待会儿该要凉了。”
“那你进去叫人。”李福指派道。
忍冬有点犹豫。殿下自从回来了之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头也没有什么动静,也就吃晚膳的时候露了个面,之后便又钻回去了。如今都入了夜了,她也不敢贸然上去打扰。
李福立马虎着脸:“你去不去?”
忍冬咬了咬牙,终于还是上前。她敲了敲门,里头还是没动静。
忍冬深吸了一口气,轻轻道:“殿下,热水来了,您要不要先洗个澡?”
“让李福进来。”
须臾,忍冬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回头,看着李福。
李福真恨不得自己没赶着个趟儿,这是倒了什么邪霉了,一个两个都欺负他?可他又不敢不去,犹豫再三,还是闷着头走上过去,推开房门。
屋子里头只点着两支蜡烛,光线昏暗,赵元邑一手那些手,一手在另一个物件儿上头摆弄。
李福眯着眼睛,缓缓靠近想要分辨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走进了几步之后,他忽然瞳孔一缩,摔倒在地上:“殿……殿下!”
“是假的。”赵元邑道。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人头模型,系统方才给的。可是赵元邑学了之后,却还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这模型毕竟是假的,他想拿个真人试试。
赵元邑看向李福:“听说你头疼?”
李福一懵:“没有啊。”
“是吗……”赵元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听错了?”
李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赶忙掐了一把大腿:“没……没有听错,奴才是头疼。”
赵元邑满意了:“就知道你头疼,过来吧,我给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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