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一次公孙盛没有在周沫沫离开后去追她,就是周沫沫说的一样他们需要冷静。公孙盛与周洹、温倩二人分开后,公孙盛独自暗中前往商蔓。

他不知道怎样面对周沫沫,心里却还想离周沫沫近一点,他知道周沫沫记忆恢复后一定会前往商蔓,那把钥匙的下落从何时起变得不再重要了呢?公孙盛也很想知道,可他更想知道的是,二人分开几天后,还能否回到从前。

到了商蔓周沫沫直接去了一品阁,跟公孙盛分开后她曾想过,自己是否可以不用在乎四年前的事,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对现在来说重要吗?几天过去了答案依旧无着落。

想起那天对公孙盛虽说的话,她心里暗暗有些愧疚,讲实在的从她嫁给公孙盛开始,他对她很好,她不是石头她能够感受的到。

天凤的事一品阁还在跟进,因为周沫沫当初拿到的钥匙与天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桌黎带着一行人顺着西河所指的方向,去了天凤旧址。

浪仙自从上次后便待在一品阁,一是因为他担心周沫沫,而是因为在躲一位故人。浪仙与吉吉爬在门口注视周沫沫许久,二个时不时的对望一眼,接着再次见目光落在周沫沫身上。

周沫沫知道门口是浪仙和吉吉,便没在意,继续手下的画,书桌上平铺着一副水墨山水图,周沫沫想要画好最后一笔夕阳,奈何迟迟下不了笔。

许久过后那笔夕阳还是没有上图,搁笔与一旁,不禁想起公孙盛“如果是他的话那笔会如何下落。”

时间是个奇怪的东西,久了,以前说过的话在心里变得更加清晰,也会让人更为难以抉择,会去琢磨当时的每一句话给对方造成怎样的影响,他当时的心情如果,会不往坏处想自己的话吗?

同时还会存在这种心理,自己说的是不好的话,那么他可不可以往好处想,想自己的话不是不好的话。

各种奇怪的心理似乎在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周沫沫也不例外。她还想过,直接冲公孙盛面前告诉公孙盛自己不在意以前种种,她现在喜欢公孙盛,想要和公孙盛在一起。

同时又鄙视自己,对想要害死自己的凶手存着如此不合理的心思。

外面天渐渐暗下,待在书房的周沫沫没有出门,她将门紧紧关着谁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只要跨过那道看不见的屏障后,进入海洋中的人就会被海洋吞噬。那片海洋永远是平静无恙的。

在后来有人想要离开沙漠,有人因为受不了而自杀。当然也有人开始互相残杀,彼此的血肉成了最后的粮食。

我们在哪里读过整整一个月,几万人最后剩下几千人。突然有一天我们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涵域入口处,直到这里我们意识到自己离开那个鬼地方。

也正在那时我们在一片虚幻中看到了蓝帝的身影,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着朝着一座大山走去,我们怎么叫他都得不到回应,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后,虚幻消失了。

而最后我们也离开了涵域,出来后发现天凤已经被灭,剩下的人只好隐姓埋名各自散去。

回忆结束

早先找到的人也曾告诉过周沫沫关于蓝帝消失的事,只是不如西河的全。而他们现在才知道当年的真相,公孙盛道“那军队是在涵域消失的吗?”

西河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是。”

“我也这么觉得。”周沫沫说道。

“怎么说?”公孙盛问道。

周沫沫看着桌黎“还记得我们上次去涵域吗?”

“记得。”

“当时我见过西河将军口中的那个地方。”桌黎不敢相信道“我们一直在一起,为何我没看见过。”

周沫沫淡淡说“那晚你睡着了。”接着说道“那晚我听听流水声,便寻着声音找去,结果就看见一片宁静的海洋,而后我转身观察四周,竟发现自己身处陌生地方,我看见海洋和沙漠之间升起一道暗红色屏障,不论我怎么靠近都触摸不了,甚至接近不了那片海洋。正当我感到奇怪时,一阵风铃声传来,我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化。”

周沫沫眼中流出一股不惑“高大的城门被鲜血浸染,城内开满血色花朵,每一朵花都在滴着似血液般的水滴。等我触碰时,那朵花默然枯萎,试了几朵都是如此,原来那些花朵不能触碰。接着厮杀般的声音在城中传开,我只能一个劲的往城外跑去,又回到海洋与沙漠边界上。”

“你为何要往城外跑?”公孙盛问道,要是他的话一定会弄个明白。周沫沫不咸不淡道“害怕。”大夏axia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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