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失败,云馥无论走哪儿,那个护卫都紧紧跟随在她身后,寸步不离。
她只好无奈的跟上了队伍,暂时放弃了他们的计划。
马车停在了一条僻静的街道,不难看出街道原本繁华,却因叶玄鹤的到来,原本在此处的百姓都被北琉人驱逐了。
叶玄鹤下了马车,眸光森冷,扫视四周后,落在了云馥身上。眼底升起的一丝疑惑,迅速消散,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云馥摸了摸鼻子,假借搀扶他的名义,靠近了他身边,悄声说了情况。
&ldqu;既如此,那就想想其他办法吧。&rdqu;叶玄鹤压低了声音。
这是一处极大的宅院,大门前的匾额已经被摘了,门口安放着的两尊石狮子也被砍断了头,另摆了两尊展翅欲飞的飞鹰雕像。
这里看守很严格,二人进了三道门,每一扇门外都要检查一遍身上可藏有武器、毒药。
云馥身上的暗器盒子早就被人摸走了,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只跟随了她许久的暗器盒子。
&ldqu;这么严格,难道这里住的是北琉女王?&rdqu;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却被阿巴甲听个正着。
&ldqu;没错。这里原本是泽安知府的府邸。&rdqu;阿巴甲说起这个,神采奕奕,格外来了精神,&ldqu;他倒还算是个好官,倒也晓得留下。只是可惜,你们南平人只重文采,没三两个回合就被本将军斩杀于马下。&rdqu;
云馥心底一寒,那这知府的家眷,想必下场也十分凄惨。不然,也不至于宅邸都被占了。
在殿下等了片刻,就见一个身着狐裘,身形丰腴的女人,被簇拥着进了大殿来。不是旁人,正是北琉国君。
&ldqu;沧王这几日可还安好?&rdqu;女国君嘴角噙着笑问。
&ldqu;身在敌营,怎敢安眠。&rdqu;叶玄鹤冷冷道。
阿巴甲不善的眯了眯眸子,却见女国君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才安静下来。看来,他还很听女国君的话。
女国君也不恼:&ldqu;北琉与南平,百年前本就是一家,何来敌营一说。之前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rdqu;
&ldqu;无需考虑,绝不可能。&rdqu;叶玄鹤冷声道,俊脸仿佛凝结了一层冷霜,令人寒颤。
阿巴甲说:&ldqu;你最好多多考虑。我们北琉铁蹄已无人可挡,打下南平京城,是迟早的事情!&rdqu;
&ldqu;呵。&rdqu;叶玄鹤嘴角噙着一丝冷笑,&ldqu;本王,可挡。归降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杀了本王。&rdqu;
云馥眸子微敛,原来,他们对他使用软骨散却不要其性命,是打了这样的主意。
他武功盖世,如果折损,想必北琉国君也会惜才。
果然,女国君长叹了一口气:&ldqu;沧王何必将话说得这么绝对。本王也不愿看见杀戮,若由你担当使者,一路劝降,兵不血刃,岂不是美哉?&rdqu;
叶玄鹤不语,云馥心底腹诽,这女国君想得倒是挺美。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个丫鬟角色,她也只能沉默。
空气沉静了片刻,女国君见他还是坚持沉默,只好拍拍手:&ldqu;将东西呈上来。&rdqu;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