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月华一如往昔般高冷,在温天宇面前表现得滴水不漏,正如展昭对她的态度,虽表面和气,实与从前天渊之别。
温府虽大,仆人不多,却井井有条,白天府外大街热闹非凡,而进了温府像与世隔绝,虽有鸣虫鸟语之声,却有种死寂的阴森。
温府和它的主人一样讳莫如深,像极了一块神秘腹地。
当晚,展昭在温府值夜巡查,他特意巡了好几圈,最后来到温郡马书房。此前,管家温附子再三交待,温天宇的书房,任何人都不能进,除了他本人。
所谓书房,并非一个包厢套房,而是一座宅子,有人竟用一座大宅子当书房,足够引起他的好奇和怀疑。
而此时书房的房门虚掩,展昭从极狭小的门缝里看出,温天宇在看书,恰逢最近刺客屡屡光顾温府,这一举动极为异常。
“倏”
一支飞镖疾袭温天宇,展昭拔剑挡开,并大呼道:“郡马爷,当心。”
“倏,倏”
第二支、第三支飞镖急速而至,展昭打出鹅卵石,正中刺客的脚踝,刺客这种武功,若是展昭的身份,不出三招便了结,可如今是“沈仲元”,便有意放慢身法。
几个回合周旋,刺客败相尽露,展昭乘胜追击,跃身挺剑,与刺客的大刀猛烈较量。
数回合后,刺客一刀劈来,展昭侧身妙手刺中对方手腕,却留了几分力度,刀应声而落,此时,展昭又极速刺中其右肩胛。
“好汉不吃眼前亏,沈仲元,你等着”刺客一扬手,顿时烟雾弥漫,展昭佯装躲闪,待烟雾稍散追出,刺客已负伤逃走。
这时,温天宇走出,脸色发青道:“怎么回事?”
展昭用布捡起地上的飞镖,仔细观察后,心下了然:“这是刺客的飞镖,请郡马爷过目。”温天宇拿起一闻,脸色微变,意味深长地瞧着展昭道:“这是沈门的飞镖。”
“郡马爷何时与沈门结下梁子,其中是否有所误会?”展昭问。
温天宇摇头道:“我们温门向来与沈门河水不犯井水。”
“今晚我们会加紧巡逻,郡马爷受惊了,好生歇息。”展昭道。
“辛苦沈老弟。”温天宇转身进入书房。
展昭深深注视了书房一眼,又是一个神秘待探的禁地。
第三日,长沙王赐温郡马美酒,还赠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相伴助兴。
“沈老弟,今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温天宇道。
当晚,温天宇进入醉晴楼,展昭和月华发现,长沙王派了十数名蒙面护卫守护醉晴楼及温府其他地方。
二人施展轻功,来到醉晴楼后侧,才发现温天宇与一名女子正在搂搂抱抱,莺歌鸟语,大有凤鸾颠倒之势,另外两名女子在旁奏乐助兴。
月华不显惊讶,反倒有一种绝望的悲哀,二人飞檐走壁,躲过蒙面护卫,回到赵菱郡主的厢房。
“你父王葫芦里卖什么药?”月华在赵菱面前放下佩剑冷道。
“我曾听说,父王为控制他,让他服毒,温天宇每月需服食解药,服药后,他须与三个女子交欢。”赵菱道。
月华冷笑道:“天下竟有这种解药?你父王为何要毒害他?”
“张继韩失踪后,温天宇将冲宵楼的机关重新改装,冲霄楼除了他无人能破,也许父王怕他反水,所以要控制他。”赵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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