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鲁诺的车第三次在我面前停下 我抱着一脸死相不愿意动弹的中也,满怀期待地看到乔鲁诺跟一头北极熊一起下了车。
和被吓得立刻端枪的港黑保镖们不用,我立刻兴高采烈地冲了上去 乔鲁诺看到我向他扑过来的时候还有点紧张 没想到我把中也往他怀里一塞,脚底拐弯“噗”就把自己整个儿埋进了北极熊的厚实毛毛里。
乔鲁诺:
中也:“嗨。”
承太郎一动不动 任由我在他用来御冬的白色长毛里头畅游,还深深地埋在他前胸大吸一口气:“唔,是北冰洋冰川的味道!一只北极熊潜入海底,准备捕猎海豹!”
“可我最近没去过北极。”承太郎无奈道。
“那又没关系 我说有就是有啦!”我愉快地蹦起来 伸手搂住大白熊的脖子,“博士 你还记得上一回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承太郎说,“刚才我也告诉了乔鲁诺。”
乔鲁诺低头看着他怀里的中也 矮脚猫恶声恶气地说:“别发呆,也别挠我的耳朵!”
本质还是16岁好奇高中生的乔鲁诺顺从收手:“嗯,抱歉。”
就算是黑手党教父对会说话的矮脚小橘猫也难以抗拒嘛!
和预定的发展一样 身上带着烟味的毛利西奥上前想要接过乔鲁诺手里的行李 还没等乔鲁诺按照承太郎叮嘱的有所行动,他怀里那只橘猫就像是一团模糊的闪电球一样飞踢在了毛利西奥脸上:“臭卧底,滚!!!”
好、好勇猛的小猫咪!!!
森鸥外站在游轮入口处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中也在毛利西奥喷着鼻血倒下后还愤愤不平地在他脸上挠了两下也尽收眼底。还没等爱丽丝抬头说想要养小猫,他就先一步自言自语起来:“中也君做得可真不错,要不然今天先奖励他一袋猫条吧,青花鱼味的”
爱丽丝:你觉得这算是奖励吗?
我恋恋不舍地松开大白熊,向他伸出手:“好啦 把花京院和医生的包拿过来吧,我来拎。”
“不用了。”乔鲁诺从被拖走的毛利西奥身上把中也重新抱起来,“那两位已经不需要猫包啊,花京院先生,你已经跑出来了?”
我愣愣地回头,和刚爬上北极熊的后背,好奇望过来的小赤狐刚好对视。
见我没反应,巴掌大的狐狸小崽儿歪歪头,“嘤”地询问了一声,伸爪去扒拉北极熊的圆耳朵。承太郎抖抖耳朵,无奈又纵容地说:“小心一点,花京院,要是掉下去了我可没法立刻接住你。”
被叫做花京院的小赤狐“嘤唔”地回答,然后用他湿漉漉的黑色小鼻头碰了碰我的脸颊。
我直挺挺地就要往后倒。
啊是小狐狸崽子!啊是会嘤嘤嘤的小狐狸崽子!啊啊啊啊啊啊是活着的花京院小狐狸崽子而且他刚才和我碰了鼻头活着的花京院和我碰了鼻头!!!
小赤狐困惑地在北极熊脑瓜顶上趴了下来,抖了一下他标志性的蓬松刘海虽然现在花京院的刘海只是一撮看起来很可爱的小毛毛。
“她只是有些激动而已,不必担心。”承太郎伸出爪子把我捞回来,“对了,另一只在车里,你要不要”
我几乎是立刻弹起来冲向黑色轿车:“医生!!!”
后座上,颤颤巍巍从猫包里探出头的小布偶猫被我这声咆哮吓了一大跳。他浑身的绒毛炸开,“咪”地小心向后退了一步。直到我的那张大脸堵到了猫包口,他才抖着声音问:“喵?”
“是我啊!是立香啊!”我几乎要把头塞到猫包里去了,“医生!是我!”
乔鲁诺赶紧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出来:“立香你不能这样,你会把小猫吓到的。”
“呜呜呜,不会的,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医生都不会害怕,因为那可是医生啊!”
仿佛是为了应证我的话,黑暗中,一只软软的小猫爪子按上我的脸颊。
“咪嗷?”
是,立香吗?
“是的,是我。”我更咽地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我我这里有铃村健一的语音包!医生你想听个角色?什么远野志贵,紫原敦,冲田总悟就算会被两仪小姐拿刀追杀,黑桐干也也不是不行!”
朱鹮:你这发言的问题已经大到不行了啊喂!!!
我稍向后退开,借着透过猫包周边缝隙的微弱光线,看清了那只我曾经装在衣兜里跑来跑去的小猫咪
原来,这就是罗马尼阿其曼现在的样子啊。
我伸出手,还没我巴掌大的小布偶猫迈着短短细细的小腿,一步一颠地向我走来,然后用他毛绒绒的两只前爪,安心地将我的一根手指圈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替代性的拥抱。
“咪。”他说。
立香,我回来啦。
医生,欢迎回来。
我给罗曼医生调羊奶粉的时候,游轮的舷窗突然遭遇了爆炸般的重击。
中原中也直接从承太郎背上弹起来,放弃了舒适柔软的熊垫子,连滚带爬地撒开小短腿就要往船舱外头冲:“是谁来了是那个吉良吉影来袭击我们了吗?!”
“似乎不是。”朱鹮是在场最有被杀手皇后袭击发言权的,她侧耳仔细听了听,得出结论,“应该是别的什么人。”
她的判断没错,当盖提亚顶着满身被港口黑手党们打出来的枪眼儿冲进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先震惊再嫌弃,森鸥外肉眼可见地还有点不太高兴。
“要给安保再培训一下了。”他轻声嘀咕。
“王!”他悲怆地喊着,冲到罗曼医生趴着的小沙发前就是一个滑跪,“竟然真的是您为何,不,是谁将您?”
我把大白熊推出来:“快说声谢谢承大哥!”
趴在承太郎脑瓜:“嘤嘤!”
罗曼用他的小肉爪子按下摆在他面前手机屏幕上的暂停键,比起所罗门,现在这只小猫咪的性格显然还是更靠近我所熟知的那位被迦勒底的从者们一打趣就红脸的医疗部主管,至少面对浑身啪嗒啪嗒从枪眼儿里往下滴血的盖提亚,他有点紧张。
“我听立香说了。”他用自己刚才看的零星视频中铃村健一的词组喵喵地开口,“在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在守护立香,我都知道了。”
并没有提及他为了复活自己而做出的种种疯狂的举动,因为不知如何评价。不可赞扬,也不可贬低,盖提亚的行为其实也并不需要他的评价。于是罗马尼阿其曼保持了沉默,只是挑了另一个他关心的话题,丢盖提亚送上了默认的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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