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侍女,是从她十一二岁起,一直跟在身边的,她拿了伤药进来,看着二人的动作,欲言又止。被一个眼刀戳了一下,马上把药放下退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

“你对我的侍女做了什么?”

郗潺潺一脸愤恨,甚至抻疼了伤口,裴东瑾上药的手停了停,没有看她的表情,目光停留在雪白肌肤映衬下,艳红的伤口上。

郗潺潺阻止自己下意识的护住小腹,就跟不上裴东瑾的思维了。

“溪溪,你这次离开是究竟不信我还是已经得到他来这里的消息?”

他眼睛里仿佛喷出火来,只要她回答一个是后者,就能把对方烤化。

这个他指的是谁?双方都明白,一个以为故意提起,一个以为故意回避。

“随便你怎么想。”

想着那张纸条,裴东瑾上药的手劲大了一些,郗潺潺向后躲了躲,不是害怕,是嫌弃甚至是厌恶。

并且并不掩饰,还呵呵笑出了声。

“呵呵,无论是第一个理由还是第二个,或者有其他的什么,我能改变你的决定吗?”

这根本就不是问句。

裴东瑾眸子冷了冷,闪着一种刺痛人的光。

“我什么时候需要知道你怎么想,你只要知道,你必须留在这里,就够了。”

说完把药砸在床上,甚至没有把她的衣服放下来,就摔门而去。

门口的小厮,顶着满脸担忧,迎上来问:

“夫人伤得怎么样”

声音很大,房间里面的人也能听清楚。

“府里怎么样了?宫里传出消息了吗?”

裴东瑾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步子的很快,要不是小厮有意压着走得慢些,这会儿就已经出院子了。

“三位姨娘各自安置了,五皇子很满意。”

裴东瑾横了他一眼。

“谁让你叫她们姨娘了!我问的是大事,这个不用和我说。”

可惜这一句,郗潺潺没有听到。

“是,消息确切,北垄特国领兵前来的,正是新封的太子殿下拓跋朗!”

只有一声冷哼,后面的,沧尘和林悦染也没有听见,从房顶上被带下来,林悦染半丝没有懂。

走到为他们准备的小院儿,已经有丫鬟站在门口等了。

“公子,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这里是临时居所,房屋有限,不知……”

颇为为难的看向二人,下面的话不是一个当丫鬟的,该说的,但她相信沧尘能懂。

况且一个这样相貌气度的男子,年龄这么小的未婚妻,着实是配不上。

“无妨,你去吧,我和未婚妻是江湖人,不太在意这些的,还要多谢姑娘费心收拾。”

这男子可真是知意贴心,这未婚妻就难免……

“公子客气,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婢子。”

行礼之后还多看了他几眼,才离开这里。

“这女子连真容都不露,你怎么就轻易的相信并且答应她了”

“我答应了她什么”

林悦染想想,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千千吧77xs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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