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场虞青梧可没什么把握,她并不了解蹴鞠规则,只是说花样多的便是胜者,如何算是花样多?难不成翻几个跟头?
虞青梧也毫不慌张,这第一轮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想必阮姑娘也定是慌张。
分明是阮家姑娘先同虞青梧过不去,硬是出来应战,却还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她不应若是没人自然就这么不欢而散了,若是有人应大不了就是虞青梧一人丢脸。
可她偏偏出来当这个杀千刀的。
这休息的片刻,她瞧见了阮姑娘正一人在看台上,身边就一个侍女陪着,虞青梧便也走了过去。
谁知道她刚一到上面,那阮姑娘好像一副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模样看向她。
她聊到了阮姑娘定也是烦恼,便上前。
“阮小姐若是也在为这第二场忧心不如我们双双弃权如何?”
虞青梧诚恳提议道,这是个能保住两家面的好办法,若是赢了这阮姑娘虽是自己有了面,可若是因此给虞启恩树敌得罪阮家,那还不如骂她是个蠢笨的。
谁知这阮家姑娘还真不领情。
“用不着你可怜我,长兴哥哥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不知好歹低贱的庶女,怎么还有脸跟着周家来?”
阮姑娘倒是先翻脸了,嘴巴也是不依不饶的,像是同周家那儿子是一伙的。
“我并没有得罪阮姑娘,姑娘既然说了我是个不知好歹的庶女,那姑娘又何必同我过不去呢?”
那阮姑娘还没说话呢,她身边的丫头倒是白了虞青梧一眼,嘀咕道。
“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庶女呢,连我们姑娘的未婚夫婿都抢走了。”
什么?抢了未婚夫婿?虞青梧不解,她抢了谁了?
“姑娘怕是弄错了吧。”
“姑娘好手段,如此心机还装什么,周夫人都中了你的算了,要不怎么轮得到你这种小庶女嫁进周家。”那侍女倒是嘴皮子快的,不屑地讽刺道。
虞青梧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姑娘八成是周长兴的相好,这是来报仇来了。
这么一串事情的来龙去脉就都明白了,难怪周长兴四处散播还添油加醋的,多半也是为了这个阮家得姑娘吧。
这真的是下下策,周长兴定是个蠢笨的。
再怎么心有不悦,那也不能干此等败坏别人名节得损事啊。
“想必姑娘是误会了,周家娘子只去我家一坐,周家虞家是世交,这本是情理之中的事。”虞青梧道。“况且这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爹娘做主,我又是一个庶女自然是轮不到我拿主意。”
阮家姑娘仍是心存芥蒂看着虞青梧,这话这理的确如此,可她仍是气难消。
见此,阮姑娘仍是不肯罢休,虞青梧便又说:“我自知阮姑娘对周公子用情至深,难舍难分,即使如此那阮姑娘更应知会爹娘,同周家商议,而不是对外宣扬败坏自己的名节。
阮姑娘被虞青梧这话说得正中心尖,虞青梧的确猜得不错,她同周家没有婚约在身,周长兴也不是什么未婚夫婿。
“若是阮姑娘不愿弃权,那我们只得争个鱼死网破了,无论谁输谁赢想必结果都不好看吧。”
瞧着那边锣已敲响,阮姑娘又没个回应,无可奈何只能硬上了。
虞青梧刚转过身,那阮姑娘便快步拦住了她。
“不管怎么说你抢了周哥哥,我.......我。”
她话都还没说完虞青梧便绕过了了她,朝那边去了。
“姑娘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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