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息有些生气,但是脸色依旧未变,甚至旁人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变化的那种样子,他说:“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乐清听了这句话反射性的看了看自己下身,又看看周一,周一注意到乐清,瞬间绷不住了,本身就想逗逗这胡息,想要看他究竟有没有别的表情,结果逗到了乐清,周一本身也是极度夸张之人,指着乐清,躺倒在床上,哈哈哈哈,笑的似乎眼泪都快下来了。

乐清懵逼的看向胡息,其实他也就是在想如果周一是皇帝他是什么,他想做常云,但是好歹小厮也是男人,他也不是太监,这种条件反射,真的罪恶。

而不知道什么东西戳中了这周一的点的胡息,真的才是这里最无辜的,他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就出了门走进了周一旁边的屋子里,这是他家的店,想做什么做什么。

胡息本身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他任性,嗜杀,叛逆,本身家里是制毒暗器之首,但是他更喜欢用的是横刀,他总觉得武功和毒他倾向于武功,他似乎喜欢极了那种与人相搏时,心脏的极速跳动,说白了,这江湖中人,哪个是善茬,他能杀人,就不在意死一个人,可是从周一懵懵懂懂撞进他店里,对这个人他不知哪来的耐性,容忍极了。

胡息坐在桌前,双手抱头,晃了晃脑袋,嘟囔了一句:“哎呀,不想了,本少爷好不容易善良一次,你可不能死了。”

这时候都是他回房很久了,他打开窗看了看外边的月亮,已经挂了很久,今天的月色很美,一丝云层也不见,照在雪上,天地间有种干净而透彻的白,胡息脑子里却是穿着黑衣的周一,要是他,走在这地上,黑白相间,似乎有些俊美?

胡息仿佛在远处的路上看到了周一不再那么吊儿郎当,而是微微笑着,看着他满脸温柔的对他走来,踏着雪,看向他的窗,越走越近,这个时候他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心脏砰砰直跳,啪的一声把窗关上,整个人背对着窗,捂住胸口,说了句:“我,好像,要完啊。”

这时候的周一可没他这么多想法,他和乐清坐在欧阳长青的屋子中央,三个人围着炉子,乐清在给周一切地瓜,而欧阳长青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坐着,它的那把剑,却是在他旁边晃晃悠悠,转来转去,欧阳长青,掰着那个地瓜,放嘴里一块,跟那个剑说:“你回去吧,他不会怎么样的。”

这剑像是听懂了一样,嗖的一声跳回了自己的剑鞘挂在床头。安安静静,再无刚刚那副似乎活着的模样,这事儿要从下午开始,周一把人家衣服扒了,给换了,欧阳长青跑到后院,那剑呆呆的从窗口跳出待在他身旁,这些别人都没注意到,这欧阳长青,对着长剑骂道:“没用的东西,刚刚的你怎么不做什么,我中毒了,废了,你就不知道护主吗?”

那剑其实是因为没感觉到杀气,也没感觉到欧阳长青有多拼命挣扎。所以才没动,毕竟孩子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儿啊。

其实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个事儿吧,你要问周一她肯定会这么回答:“我要是直接跟他说让他换,他不同意,我不是白说了,反正结局一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欧阳长青心里是,这特么上来就扒衣服,扒的时候还小心翼翼怕把我里衣拽下,还特么捂老子嘴巴,(周一:哎呀,里衣千万别掉不然穿起来麻烦。)衣服你买的,直接告诉我,我的那套是红的我也不是不能忍,门外都吵起来了,特么倒是放手啊,这样一点都不似自己翩翩佳公子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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