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瑶儿说了这话,捧起那香炉便出了欧阳长青的房间,欧阳长青见华瑶儿关上他房门,深吸了口气。“呼~什么破香,整的像怎么回事似的,臭不可闻。”他伸手与琴弦之上弹出的旋律竟然是刚刚周一吹了一遍的旋律,分毫不差。
嗤笑一声:“太简单了吧,劫一只鸟有什么用。”
再说周一这边,刘乐安顿好镖局众人以后,进了房间。
“主子,人都已安排好了,我给您叫来热水洗洗风尘?”
周一坐在软塌上,看着倒是享受,听了这话坐起身来,看着刘乐说:“这倒不急,我就想知道除了这第一富商,这小小的客栈到底是还藏了多少明人暗鬼。”
刘乐:“属下明白,去查探之时会给您叫热水。”
刘乐心知本来太子殿下就没受过啥苦,虽说现在应该是急迫之时,但也不至于急在一时。
这屋外星光点点,夜已深,周一房间之内,浴桶满水。周一坐在其中,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心口,却是没一点美人出浴的样子。嘴里还嘟囔着:“老子真是歹命,君无言这个狗东西,我还真以为他只是吓唬吓唬我,没想到一条鱼吊出这么多狼。”摁了下心口处的淤青,疼的嘶的一声。用手往身上撩了撩水揉揉脑袋“也不知这破丹药能不能治我这内伤。什么见鬼的长生不老,怎么可能。”
这时窗上黑影一闪而过,周一从旁边架子上捞起外套披在身上,跳出浴桶,赤脚站在旁边,把旁边他随身携带的扇子一把甩了出去,那扇子飞起,旋了两圈从扇骨处漏出一把短匕。奔着窗子飞了过去,穿透窗纸飞了出去,外边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抓住了扇子,还没看到人就听见了话声:“太子殿下好大的脾气,我这来给您送个话,怎么就直接短兵相见了呢。”
这人竟自顾自打开了窗户翻了进来,周一洗澡把腰间系带一勒,走到软塌边喝了口茶水。坐了下来,看向来人,竟然是白日的沈毅。
“沈公子前来送话,不走门走窗这可真是个坏习惯啊。”
周一边说话边看向来人,没了平时那合身的男装,束起的长发,显得没了往日的棱角,周一除了略显单薄以外,那肆意姿态也看不出几分女相。自然谁也不会怀疑一国太子是个女人。更何况周一本身的教养就是太子之仪。
沈毅:“殿下不必多想,沈某只是送话,若殿下需要沈某也能帮忙。”
周一冲他微笑,那笑未达眼底,就是皮笑肉不笑,僵着脸,“本殿游历到此只是暂时停留片刻。怎么会需要沈公子帮忙呢?更何况本殿怎么不知和沈公子有这交情,又是谁能让公子做个传话人。”
沈毅笑的比周一好看多了,呵呵呵的看着周一:“沈某怎么也算金国皇亲,你就没考虑到我与金凤二殿下是表亲吗?”
周一也不计较沈毅打断他洗澡的事儿了,直接就问:“传的什么话,近况如何?”
沈毅还是笑脸相迎,像看着自己很熟悉的人一样。娃娃脸上满是甜笑:“表哥说这元国太子小心眼,矫情,还跟沈某说不要惹到太子,昂,重点是跟你说,他指了反方向让你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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