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活着……便活到了。”她不知他这一腔怒火是从哪里来的,自是不敢再招惹他,只好轻声细语地同他示弱道。
她忽又想起来昨日凤凰仙同她布置的课业,想来以她今日的情状是完不成了,便赶紧趁着凤凰仙怜惜她伤口之时,一道说了,“今日赤霄剑……同我不甚有默契,我看了仙历,原是今日不甚适合练剑。”
说这话儿时,她默默把自己的手腕从凤凰仙的手中抽了出来,又低头酝酿了些水光在眼中,咬着唇装模作样地去拾脚边的赤霄剑。
她边拾剑,边同他保证道,“明日我定能练出同昨日一般的剑法。”
她练剑练了一天,双手早日是没什么力气。
可怜赤霄神剑被她拾起又落下,拾起又落下。
反复了三四个来回后,凤凰仙眉头跳了跳,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让它在地上挺好的。”
她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分外不好意思地看向了凤凰仙。
她同凤凰仙就这么沉默地在庭院中站了片刻,为了缓和这种紧张又压抑的气氛,她没话找话,又重复了遍方才的话,“仙上,甜糕要吃伐?这次我改良了,加了点重樱花瓣和蜜糖进去,应该比上次的好吃。”
凤凰仙狭长的凤眸轻眯,低头凝望着她,仿若在思索着一件与她有关的深刻重要之事。
被他这眼神瞧得,她心尖一颤,打了个寒噤。
半晌,凤凰仙悠悠开口,“你可曾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口味的糕?”
符星颜:“……”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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