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霄不想见什么震威将军。
虽然她有时也好奇,这位年轻的将军到底真容如何,可那对她来说究竟不是身边事。若为为了这个过不上清净日子,凌霄霄觉得十分不值。
可平昌王坚持,何况已经上了马车,凌霄霄也无可奈何了。
“对了王爷,玉妃就要生产了,王爷此时离京是不是不太好?”凌霄霄突然想起玉妃来,自打出了内狱,凌霄霄还没见过她,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前几天王府重建好之后,凌霄霄就问过王爷玉妃如何安排,那时王爷说玉妃还在母家修养,不好挪动,凌霄霄也就没再追问,想着她在母家定是无虞的。
可今日王爷忽然就要走,玉妃那边也不知是否知情,眼看她就要到了临盆之期,若王爷不在,她一时忧思,难产之类的可就麻烦了。
凌霄霄把自己的担忧说明后,王爷看着忧心忡忡的凌霄霄,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道:“旁的女子思慕你夫君,你还担心她的安危?你就不生气?”
凌霄霄愣了愣:“妾身生什么气?”
平昌王看着冥顽不灵的凌霄霄,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在自己心里提醒自己:要慢慢来,不要急,不要生她的气。
“向来女子真心在乎一个男人,是不会允许旁的女子接近他的,你明白吗?”平昌王耐心的跟凌霄霄解释着。
凌霄霄点点头:“明白啊。不就是吃醋?”
平昌王看着凌霄霄,觉得孺子可教起来,继续循循善诱:“对,就是吃醋。你对本王,也应该这样,明白吗?你要守好自己大门,不是谁想进来都可以的。”
凌霄霄又茫然了:“不明白。王爷是说,我应该吃玉妃的醋?”
平昌王叹了口气。
有些事挑明了就没意思了。
可平昌王还是点了点头:“难道不应该吗?”
凌霄霄歪在马车的软座上笑了起来:“当然不应该啊,妾身为什么要吃玉妃的醋?”
平昌王看着凌霄霄如此轻松模样,仿佛并没有认为这是个十分严肃的事情一样,心里觉得有些憋闷,不由严肃了脸:“本王与你说正经的,不许笑。”
凌霄霄缓缓止住了笑道:“妾身也没有同王爷开玩笑啊。”
平昌王皱起眉来:“你真的不吃醋?”
凌霄霄没心没肺地肯定道:“不吃。”
平昌王刚想斥凌霄霄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忽然觉得耳边隐约有呼啸的风,本能驱使他迅速把凌霄霄藏在自己身后,右手护着她,左手伸手一握,就截止了一支射进马车的箭矢。
平昌王还没来得及端详那箭矢,就听见四面八方都有弓弦拉响的“呼呼”声,平昌王几乎是没有思考,一把将凌霄霄按到了软座底下去躲起来,自己则抽出腰间的短剑左右搪开不断扎透马车的箭矢。
“王爷!王爷!有埋伏!”外头响起庆繁急迫的声音,还有几分小厮拿着刀剑抵挡箭矢的“当啷”声。
“废话!马车都要扎烂了!还用你说?”另一头明路显然是有些急了,大声骂庆繁蠢。
“闭嘴!”平昌王没有说旁的,只是叫他们不要再斗嘴。因为他觉得马匹似乎在被人赶着去什么方向,明路和庆繁一吵闹,平昌王在马车里反而不好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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