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越越野车一路疾驰，穿越市区往北，前往燕北县。
柳玉川不时侧头，看一眼赵飞，欲言又止。
“老哥，有话就说，不然你这眼神实在让我害怕！”
赵飞浑身汗毛倒竖，眼皮直哆嗦。
如果被美女这么欣赏也能就算了，关键这货个男人，哪怕中年帅哥都不行。
柳玉川深吸口气，“老弟，确定能分期付款？”
“必须，最长二十年。”
“利息多少？”
“利息？”
赵飞一愣，他貌似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由朝系统询问：“系统，分期利息多少？”
“鉴于修理费用较高，使用者可自行确定利息，建议和银行利息相同或稍低。”顿了顿，系统补充了一句，“首付超过30%，允许无息分期。”
“明白了！”
赵飞复述完分期规矩，柳玉川默默计算一番，大喜过望。
五年前引进生产线的时候，三条合计2.4亿，平均每条8000万。以玉川集团如今的现金流，即使修理费稍微高点儿，首付30%仍然问题不大。
况且他本来就没打算同时改装，暂时只改装一条，满足军方订单即可。
各怀心思中，越野车抵达燕北县经济开发区。
不多久，视线中出现大片厂房，厂房内外却显得冷冷清清。
“这地方风水不行啊！”
进入厂区，赵飞好笑的摇摇头，直接要求前往生产车间。一路，他环视左右，发现场地并未完全使用，空余着大片空地。
显而易见，当初的柳玉川心比天高，自以为在配件行业混的风生水起，自然能在整车行业混好。
谁想到却是命比纸薄，腾越汽车连年亏损，还根本看不到曙光。
“赵老弟，这次可全靠你了。”
抵达生产车间，柳玉川指着忙碌的工人，无奈说道：“这是唯一全部开工的生产线，由于是十五年前的设备，故障率高，自动化低，成品率低，使得成本居高不下。”
“哪怕同等配置的车辆，咱们也比别人高接近15%的成本。”
赵飞听得点头，心中微动。
“数据眼，开启！”
刹那间，眼前的生产线变成一条条流动的丝线，姹紫嫣红，条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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