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负在朋友圈发布了一张照片,是一只鸟儿停留在树干上的画面,青葱树木,墨绿色的羽毛和树叶混为一体,看不出个究竟来,只有看到鸟儿的头,林自负觉得有意思,就拍了下来。

叮咚

盛张狂看到林自负发动态了,都半个多月过去了才有一个动态,真是服了她?

盛张狂擦亮了眼睛看了一下,树木?盛张狂放大又缩小,看了很久才发觉是一只鸟儿停留在树干上,窗户,大巴?林自负要回来了?

盛张狂一阵欣喜,没有发觉盛安国正在看着他,盛张狂赶紧把脸垂下,隐藏刚刚的欣喜,盛安国才收回目光继续看报纸。

林自负在车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晕车的状况还是好不了多少,想吐的症状没有缓解。

盛张狂打一会游戏又看一下时间,因为专心,游戏又输了,没关系,游戏输了没关系,我的人生还没输了。

时间差不多了,盛张狂赶快换衣服出去,没想到走到客厅就看见曾沛安在厨房里忙活了,盛张狂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麻溜地穿鞋。“妈,我出去一趟,朋友叫我打球。”

曾沛安就觉得奇怪了,都这个点了,还去打什么球,不应该吃饭吗。“不去了吧,张狂,快吃饭了!”曾沛安说着就从厨房出来了,手里还拿着酱油呢!

盛张狂一看情况不对,赶紧把曾沛安给拉了回去。“妈,你快去看看炖得怎么样了,焦了吧,我去去就回,保准在吃饭时候回来。”

曾沛安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了,曾沛安就一个儿子,所以比较疼爱盛张狂,很多事情都会依他,多数时候盛张狂只要撒撒娇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盛张狂摆脱了曾沛安,赶紧下楼开车去车站,他出门前查了一下,按照林自负今发动态的时间来看,那个时候应该是林自负刚刚上车没多久,那就推测她上车时间是早上九点,根据海城和廉城的距离估计了一下,现在是下午五点,差不多到了。

廉城的夏天,即使到了下午的五点钟,太阳依旧火辣辣地烤炙着大地,地上被大车开过去扬起的灰尘,能把人呛死,随着人流声起起伏伏,到处的鸣笛声,砍价声,不知道是谁的水被泼到了地上,立刻被烘干,升起了缕缕白烟。

穿过异味重重的人们,外面多半是正在拉客的车夫,多是妇女,可见现在的女人也是厉害的人,一个女人可以干三个男人的活儿俗称女强人,盛张狂就在车站里候着,他把车放外面了,他刚进去,那些大叔大妈就向他涌过去了。

“靓仔,坐车吗?”

“靓仔,打滴吗?”

盛张狂避之不及差点被挤死了,他温弱的说话声被淹没在几个女人的推搡当中,盛张狂急得满头大汗,仿佛经历了刀山火海,最后是扯着嗓子大喊连说不需要,那些人才不情愿地离开,更有不肯死心的女人还回头问,被盛张狂的表情吓走了,他没功夫跟他们说了,要是找不到林自负,他就白来了,他现在拥有一线生机逃了出去,大厅里依旧很闷,盛张狂站在可是林自负怎么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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