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方面说,这种意识是正确的。

缺乏这种意识就不敢同秦军作战,以至屡战屡败

但老虎毕竟是老虎。

若因此而轻视秦军的战斗力,其结果就有可能走向另一面。

因为战争的胜负,往往取决于能否充分的估价对方。

其实公孙婴并不是放松警惕,也命令部队进入战斗状态。

可惜他的思想却在考虑到达郏州后如何临敌大战、再立新功之中。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大显身手,打一个更漂亮的大胜仗。

却没想到王翦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听一声大喝:

“哪里走?”

王翦照面就是一枪刺来,辛亏公孙婴的卫士始终保持清醒,拍马抢上去想用刀相拨。

可惜已来不及,替公孙婴挨了一枪,这才使公孙婴有了还手机会。

公孙婴抡起大斧砍向王翦,王翦刺倒卫士,见奇袭未成就已料到会有这一斧。

王翦忙抽回枪斜着一拨,既偏了斧锋,又借其力催马冲过,反手又是一枪。

公孙婴斧已砍下势难收回,双手较劲,硬是一招海底捞月提起斧头。

正与枪尖相撞,当的一声,火光四溅。

王翦探出公孙婴臂力过人,武功也不错,便换了招数。

他把一杆枪舞得如蛟龙出水,虎虎生风。

公孙婴只见无数枪尖都朝自己的要害刺来,也把大斧抡得呼呼风响,拼命招架。

见两个主将杀得难分难解,秦军也向韩军冲杀过来。

刹那间刀枪相碰,马嘶人喊战成一团。

凭心而论,韩军确实是奋力抵抗,但他们的战斗力较秦军差得多,时间不长便死伤一片。

哀嚎之声此伏彼起不绝于耳,又见漫山遍野尽是秦军不知多少。

自料不敌,便犯了老毛病,一哄而散,只顾自己逃命。

将是兵的胆,却也要靠兵来生威。

公孙婴偷眼一看自己的部队垮了心中着急,稍不留神被王翦挑掉头盔,差儿点丧命。

险象环生不敢再战,紧抡几斧夺路奔向信陵君打算与主力靠拢。

王翦也不追杀四散的韩军,只紧追在公孙婴的马后。

信陵君接到韩军受到攻击的报告,一面命令将渠返回支援,同时带赵军迎敌。

行军不过一、二里,便遇上披头散发的公孙婴。

不用问就知道是败下来了,此时王翦挥枪而过,却直奔信陵君。

叔父“犹父也”,王龁死在信陵君手中,此仇也不共戴天。

所以一照面就凶狠狠地猛刺一枪。

信陵君以戈拨开,二人又是一场恶战。

随后,又有几名秦将加入战团,从四面攒刺信陵君。

便有三头六臂也实在难以对付。

辛环偷眼望到哥哥处境困难,自己却也被四个秦军悍将缠住,脱不得身,急得眼中喷火。

论说以辛环的本领,四十个秦将也难不住他。

只因这里林密枝繁,他惯用的链子流星锤施展不开,只得暂用大戈。

虽说仍不在人下,但终不顺手,才被这几员秦将困住。

自己虽无危险,急且间却救不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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