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想到,府里传的沸沸扬扬,祁川却不为所动,只要有人了阮娴娴的不是,就会受罚,到后来他们也只敢背地里,只要不被祁川发现就好了。

渐渐的人的少了,却还是对阮娴娴心里有所忌惮,慢慢的就成了现在这幅局面。

“你还不知道吗!太子妃刚来咱们府里的时候,有一个丫鬟伺候她,好像是出了一个错,后来就被太子殿下赶出府了,那个姑娘不忍屈辱,就投井自尽了。”洗菜丫鬟见荷花如此惊讶的表情,心里暗暗窃喜。

荷花以前总是高高在上的,对府里面的事情无所不知,傲气凌饶模样让他们不得不缩着脑袋过日子。

自从她的掌事一职被撤销,也很少见荷花走动,现在她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这让这个洗菜丫鬟心里油然而生的一种骄傲福

“还有我告诉你啊。”洗菜丫鬟注意不被人发现,示意荷花靠近些,“我听啊,自从上一个丫鬟死了之后,又找了个新的丫鬟去伺候太子妃,你可曾想到,那个姑娘刚见到太子妃,就被赐了自尽。”

完连忙环顾四周,看到没有别人长长的松了口气。

祁川不允许别人私下议论太子妃的事情,所以他们得心再心,不能被人听见了。

“真的假的!我见太子妃人很和气的,温温柔柔的还夸我好看呢!”荷花假装夸赞阮娴娴,表情惊讶到不行,为了让她更加相信自己相信阮娴娴。

又,“今我要和太子妃一同去聚会游玩。”荷花摸了摸自己的发髻,一脸骄傲的。

“难道是皇室所有的内室都会去的聚会吗!?”洗菜丫鬟听了,激动的站了起来,握着荷花的手,“那可是有钱人都没法去的聚会啊!”

“我听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除撩有钱还得是皇室一族的,荷花啊,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去参加。”洗菜丫鬟激动的不行,红了脸,握着荷花的手也越发的紧。

“所以啊,都是昨日太子妃告诉我,然后太子妃就让我也去了。”荷花故意是阮娴娴让她去的。

“啊……太羡慕了……”

“害,这有啥的。”荷花。

看了后面的厨房,时间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对了,我给你啊,你要心点啊,昨日太子妃身边的丫鬟,就是那个叫翠的,从佑国跟着太子妃来到祁国的贴身丫鬟。”洗菜丫鬟停顿了一下,“你应该认识吧。”

洗菜丫鬟心中还是觉得荷花与自己一样都是丫鬟而已,虽然表面和气的对荷花话,可是心里面还是看不起她。

她这样问不过是为了凸显自己知道的多,故意问荷花知不知道府里的情况,荷花不是被关了许久,才出来,也借着这个事情,故意刺激荷花。

荷花又不是听不出来,不过也是满脸带笑的对洗菜丫鬟,“我定是知道的,前几日还见过她呢。”

“你看看,你不知道了吧。”洗菜丫鬟窃喜的瞄了她一眼,然后提了提气对她,“也就是我偷偷告诉你,昨日翠被太子妃赶出了府,还是从后面出去的,不过我听太子殿下对翠也是好,让府里的马夫去送她。”

荷花心中一惊,为了了解的清楚一些,继续问她,“你怎么知道她走的?还有太子殿下的你怎么知道。”

大概是荷花问的急,还有她的语气也微微有些浮动。

让洗菜丫鬟很不高兴,见着荷花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有怀疑自己的想法。

撇撇嘴,瞥了她一眼。

“我给你你还不信,后门的马夫是我亲叔叔,他昨晚上告诉我的,他还纳闷呢。”洗菜丫鬟见荷花听的透得劲,坐下来,性子慢慢悠悠的对荷花,“昨日翠从后门的道走我叔叔见了她给她打了招呼给她,要先等一下他去准备一下给马用的草食,后来发现翠不见了。”

荷花背后一凉,昨日……中午左右的时间,与翠出府的时间一致……还有后院的道。

那是很少有人走的地方,没想到是翠走了那里。

昨荷花与那个男人话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事情出现在了这里。

“后来啊……荷花你是不是不想听了,觉得我很烦人?是不是。”洗菜丫鬟冷下脸来,嘟囔着嘴巴。

“哎呦,当然不是啦,你看你的,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子妃要把翠赶出府去啊!”荷花急急忙忙的去哄她。

没想到有朝一日还有人会直呼她的名字,荷花……

呵。

“哎……行吧,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被赶出来了,我呀觉得太子妃都能让身边亲近之人离开,想必性情让人难以琢磨,就连跟着自己许多时日的人,赶走就赶走,你她还能什么干不出来啊!”

“我告诉你啊,她这样的人,迟早得把她身边的人通通克死才算完!”

“你是不是啊,荷花。”洗菜丫鬟没听见荷花的声音,抬起头来一看,看到了祁川……

丫鬟连忙跪倒在地,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知道自己错了话,还被祁川直接听见了。

她心凉一截。

“太子殿下,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在背后嚼舌根,是奴婢的不对,求太子殿下饶了奴婢!”洗菜丫鬟痛哭流涕,额头上露出了丝丝血迹。

“你太子妃会克死身边人,居然公然诅咒太子妃,你知不知道我朝律法,损毁主子声誉,诅咒主子的人最后都成了什么样?”祁川脸色恐怖,荷花也是第一次见到祁川这个样子,被他的神情吓得不敢不话。

“是,奴婢不是,是奴婢错了,求太子殿下饶了奴婢吧!”丫鬟苦苦哀求,额头磕的血肉模糊,汗水血水混杂着泥土和血肉,让人害怕到不敢直视。

“饶了你?”祁川冷笑一声,“本太子觉得一剑杀了你都消散不了心中的愤恨,本太子早就下令不许任何人在背后议论太子妃的不是,你倒是厉害,不在背地里,光明正大的在院子里大放厥词!”

“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打到死为止!”祁川别过脸去,不想看到她,侧身见了荷花,神情一遍,她怎么会在这里。

心中疑惑,却不减提防,是不是荷花来到这里与她一同议论。

荷花与祁川相处久了,能看出祁川表情的意思。

他的眼眸在平日里是平淡如水的,很少会有怀疑的眼神,他这个眼神再一次审罚犯饶时候,有过。

这种眼神让她心中害怕胆怯,在一切罪责面前,似乎他的一个的举动,还有一个若无其事的眼神都会让人求饶,心慌。

“太子妃还未用早膳,荷花今日早早地去找了太子妃去问太子妃何时启程去赴会,没想到太子妃没用膳,所以荷花就来厨房找些吃的给太子妃送过去。”荷花对着祁川微微行礼,低着头,垂眸不敢看着祁川的眼神。

“太子妃还没用早膳?还不快去送。”祁川严厉斥责,“怎么没人伺候太子妃,都什么时辰了,太子妃还未用膳!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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