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摇摇晃晃往湖心划,温景卿和南宫以辰对面坐着也没有什么话说,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你的伤怎么样了?”
温景卿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红肿也消了,“无事,快好了。”
南宫以辰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放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这个药早晚各涂一次,伤好后不会留疤。”
温景卿见玉瓶是上好的羊脂玉做的,想必里面的药也弥足珍贵,没有伸手去拿,“此物想必十分贵重,景卿不敢受此重礼。”
南宫以辰拉过温景卿的手将药膏仔细涂在她手指上,口气随意道,“一瓶药膏而已。”抬眸看了她一眼,“如何比得过你重要。”
药膏闻着有种草木的清香,涂在手上冰冰凉凉,比皇甫渊赏给她的药还好,南宫以辰动作十分温柔生怕弄疼她,温景卿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缠绕在指尖,面颊浮上红晕。
两人视线交汇,南宫以辰似笑非笑,眸中光彩四溢,“卿卿脸怎么红了?”
温景卿将手抽回去拢于袖间,不再看面前这张妖孽的脸,清咳道,“热的。”
南宫以辰点头正身坐好,嘴角噙着笑意,“嗯,本王也觉得今日很热。”
温景卿被南宫以辰看的有些不自在,慌乱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可当她将帘子拉开才发现船此时停在湖心,根本不是她想不想走而是她能不能走的问题。
凌七撑船离他们越来越远,年年使劲朝她招手,“凌七,你没吃饭吗?快点!”
凌七鄙夷且不屑的冷哼,怼她道,“要不你来?”
温景卿将帘子放下,她们船上连船夫都没有怎么就划到湖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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