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常年习武,怎受得了燕卿这般质疑。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江某自幼习武,身轻如燕……”

轰的一声,墙体坍塌,瞬间埋没了在院子里扯脖子打鸣的两只公鸡。一时烟尘四起,江枫掸了掸衣服上灰尘,从破砖烂瓦中站起身,啐了口口中的砂砾。

燕卿攥着斗篷的领口无奈的笑笑,转身回了房里。

回笼觉睡得甚是香甜。

早膳时分,燕卿如期而至,扶玉靠在椅背上,散漫的翻着老皇帝遣大内官一大早送来的信,时不时的添两笔。

“殿下。”

“你来了。”

扶玉把手书折好塞入了上锁的匣子里递给了江枫,“你拿着孤的牌子入宫一趟,把它呈给圣上。”

江枫在燕卿的墙头上摔得鼻青脸肿,心里正不舒坦,扶玉的话无疑等于雪上加霜。

“殿下,她与您独处属下放心不下。”

“那你与江管家一道入宫。”

燕卿深望着江枫,恨得牙根痒痒,也仿着江枫的语气,“殿下,奴婢与他独处奴婢放心不下。”

扶玉不知江枫明里暗里和燕卿较劲儿,随口道:“江管家护你绰绰有余。”

燕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对上了江枫那双写满了嚣张的眼。

江枫把小信匣子塞入腰间,在马厩里牵了两匹马出来。

见燕卿迟疑,出言催促道:“走吧,别耽搁了。”

“我不会骑马。”

江枫笑笑把燕卿丢到马背上,未等燕卿起身,就一鞭子打在马屁股上,“不会骑马,趴着也成。”

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燕卿死死的抓着缰绳,依旧被颠的七荤八素。到了皇宫时,燕卿一个箭步跑到墙角撑着墙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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