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贝宁不太会撒谎,我瞅着他那样子早明白了,心里不禁苦笑,“臭小子,起誓发愿了是不,不想要我东西,你的种都是我的,看你怎么还我!”
“烈山兄弟,此信物是否也该还你?”我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蚩尤也从身上摸出了一枚桃核,这也是当年我送给蚩尤的。
“蚩尤大哥,你这是啥意思?”我瞅着蚩尤却没有接蚩尤手上的桃核。
“烈山兄弟,当年你给我此物,言说若彼此有难,便以此为信,若见此物,我们自会肝脑涂地,生死与共,然如今你我兄弟共襄一举,也无需此物了。”
“哈哈,蚩尤大哥,其实啊,这桃核虽然简单,但是一个结拜的信物,我跟刑天两人都有一枚,我两早结拜为兄弟,这一枚放你那这么长时间了,结拜的事儿也算你一个吧,咱哥三个今天起就正式为结拜兄弟。”
“若两位兄弟垂青,我自是雀跃不胜!”蚩尤听我这么一说,显得相当激动,而这当刑天也从怀中摸出了自己珍藏的桃核。
“如此……”我瞅着刑天、蚩尤两人刚要说话,只觉手头一松,只见原本捏在手里,贝宁给我的桃核又被贝宁抢了回去。
“此物,原在我手,不妨结拜也算我一个!”
“老家伙,你……”我瞅着贝宁如橘子皮一样地老脸差点笑出声,这老登说是我夜夜肯定没人怀疑,却想着跟我结拜成兄弟。
“我,我怎么?难道不可吗?”贝宁拿着桃核,眼珠子一瞪,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哈哈,那中,就算你一个,两位觉得呢?”我瞅向刑天两人,两人都没说话,都笑着点了点头,“那都报报年龄吧!”
我早知道我的二弟刑天二十一岁,等蚩尤、贝宁一报年龄,我差点惊掉下巴,尤其是蚩尤,原来他才二十四岁,算来还小我一岁,而贝宁瞅着年岁不小了,其实也不过五十三岁。这样一算贝宁是大哥,我成了老二,蚩尤行三,刑天是最小的小兄弟。
“我们兄弟今天结拜也不用啥仪式了。”我说着一手举着桃核,另一手擎在半空,“今天我们就以此为誓,你我兄弟,今生兄弟,永世手足,肝脑涂地,永不悖逆,同生共死,患难与共!”
贝宁、蚩尤、刑天三人也同样学着我的样子一手举着桃核,另外一只手我住了我的手,四只流淌着热血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兄弟们,我们结拜甚晚,可能今日一起共生,明日便是共同赴死了!”贝宁举着桃核,叹了口气,语中甚是惆怅。
“大哥,两位兄弟,你们都听我的啊!明天我们任谁不咽最后一口气儿谁都不能轻易放弃,可能我先死了,但你们三兄弟也得誓死抗争,能活着就留着命活着,咱们说的共死是要死也得把仇报了再一起死。”
“二哥,这……”我话刚说完,刑天便晃着大脑瓜子想反对。
“四弟,尤其是你,不能意气用事。”我原本就想单独跟刑天说话,见他插嘴也正中我的下怀,“当年咱俩打赌,你输了,你得给我做三件事,我要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要保全自己。”
“二哥,你让我做的事,我都未能做好!”刑天说着眼圈红了。
“其他两件事不说了,最后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做好!”
“二哥,我……”
“四弟,难道你要背弃诺言?”我瞪着眼珠子,狠狠盯着刑天。
“哎……”刑天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二哥,我听你的!”
“闲言少叙,你我兄弟既已结拜,那便一醉方休!”蚩尤最识大体,见话已说定,一旁接过了话茬。
“咯咯,你们又是结拜又是饮宴,难道视我为无物?”我们四个酒囊还没举起,一直没说话的可优开了腔,料想他半天没法插嘴说话,早憋得够呛。
“哈哈,可优长老,你想咋样,要不你也加入,当我们的小妹妹或者小姐姐也中。”
“咯咯,我才不愿与你等为伍。”可优轻笑道。
“那你想揍啥?”
“哈哈,我心中早已有计划,既然你们已是兄弟,那待明日战后,不妨你们四兄弟与我一起住进圆房,共同服侍我几日如何?”
“艹……”虽然,我知道可优不过是玩笑,但同样听得我后脖颈子冒凉风。
这一夜大家都很高兴,每个人也都喝了很多酒,最后除了我,贝宁、蚩尤几人都四仰八叉地醉倒在地。
我喝的更多,但喝进去的不是酒,而是痛,肝肠寸断的那种痛,在痛楚中,我的命在撕心裂肺的痉挛:我还在不停地喝着,让那痛在无限的蔓延,我没有半点醉意,痛早将醉驱散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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