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银儿进门时,主仆二人早已走到了外室,一坐一站,皆低头逗弄着小尺西。

看着小尺西嘻嘻哈哈地小脸,银儿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羡慕自家小姐命苦,得不到这般疼爱。

可紧接着她却又雀跃起来,日后晚姐儿跟在夫人身旁,肯定也能跟小少爷似的,得夫人疼爱!

这般一想,银儿又恢复了生气,不仅动作利索地摆好午膳,甚至还主动帮姜菀布菜,殷勤的模样着实令姜菀招架不住,最后还是花生看不过去,忍着笑意喊了停:“你不用在这儿忙乎了,还是先去内室守着晚姐儿吧,不然待会儿醒了怕是要闹。”

“是,花生姐姐。”若是之前,银儿怕是还会觉得不舒服,可自从刚刚听了花生和姜菀的谈话,她对花生也是打心底里的信服,连带着言语间都恭敬了不少。

随着她进了内室,花生不由凑到姜菀身旁,小声嘀咕道:“夫人您有没有觉得银儿这小丫头态度比上午又变了些?”

“哦?有吗?”姜菀神情如常,眼前却浮现银儿刚刚凑近时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那丫鬟眼眶微红,怕是听到了什么吧。

但这些她并未没有跟花生说,有些东西不必说,只要肯领情、肯改,这便是好的。

花生还是不太明白,只是她性子向来豁达,想不清楚便丢一旁不再去想,左右事情是往好的发展便行,她心思浅又笨,只要听夫人吩咐就错不了。

那边小尺西自从会坐了以后,便开始不安稳,几乎人都抱不住他,尤其是到用膳的时候,只要闻到香味,这小子就开始激动,小腿一蹬一踹的,好几次花生都险些没抱住,让他窜了出去。

后来姜菀索性派人做了个小木椅子,四周一拦,把小家伙往是上面一放,任由他怎么又蹬又踹,都不会窜出去,而且姜菀还特地让木匠在小家伙面前加了个木板,这样小尺西馋的紧了,她就放些好克化的,让儿子抓着吃。

眼下小尺西正啃着一个去了骨头的鸡爪,一边啃一边打量姜菀和花生,见二人似乎说完话了,立马伸手将鸡爪往地上一扔,嘴里振振有词:“啊!花!”

花生这还是头一次听他喊自己,顿时惊的瞪大眼,喜不自禁地道:“小少爷您说什么?刚刚是叫了奴婢么?”

“花!啊啊!”小尺西看着她直流口水,一边喊一边用手往地上使劲。

花生仍旧沉浸在小少爷竟然喊自己的惊喜中,丝毫没注意到小家伙的动作。

反倒是姜菀在上面一眼看出自家儿子的企图,晓得臭小子故意使坏,想让花生给他拿新的,但她眼下心情不错,又想看儿子怎么表演,所幸继续慢悠悠地用膳,也不提醒花生。

可怜小尺西,见自己都这么费劲巴拉的表示了,花生却仍旧没反应过来,顿时一生气,也不吃了,小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花生脸上,板着脸直“啊啊!啊啊啊!”

那模样,竟是与他爹秦肆颇为相似。

姜菀见状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气这小子才丁点大就知道不高兴打人,笑着家伙倒也不傻,打完人还知道先发制人。

那边花生却着实是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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