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吧老板已经暗暗的观察两个人很久了,人精的他很快就明白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看到阮承铭是有意的要羞辱杜姗,他当然不会让一个小小的清洁工得意他最重要的财神爷。
他跑到杜姗的旁边,推了杜姗一把,“快点给阮总把鞋擦干净。”
说着酒吧老板往杜姗的手里塞了一块雪白干净的毛巾,用手指了指阮承铭的鞋,“快点,还等什么呢。”
他忍不住催促道。
杜姗的眼眶都红了,她抬起眼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她似乎想哀求一下,“老板,求求你。”
酒吧老板看到阮承铭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他突然间靠近杜姗的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还想不想给你女儿治病了。”
杜姗抬起一双惊恐的眼睛看向酒吧老板的方向,自从阮若晴发疯被路斯容送到了精神病,她就一直在这间酒吧里打工,就是为了能赚取给阮若晴治病的钱,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杜姗也就失去了能给阮若晴治病的最后一线生机。
她的眼睛都流了下来,抬起头看向酒吧的老板,酒吧老板用力的推了杜姗一下,把她往阮承铭的方向推了下。
杜姗闭上了眼蹲了下来,阮承铭借机把自己的脚搭到了杜姗的腿上,他把嫩模搂到了自己的怀里,“好好擦,一点污渍都不能有。”
杜姗拿着那块雪白的抹布往阮承铭的鞋上蹭了过去,阮承铭倚在沙发里看到杜姗那一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心中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
这个贱人被着他和别的男人怀了孩子,让他戴绿帽子戴了那么久,替另外一个男人养了那么久的孩子,从他知道的那天起,那股气就一直憋在他的心里,怎么都散不去。
如今他看到杜姗委屈着一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服低做小的样子,他心中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去。
杜姗把阮承铭的两只鞋子都重新的擦了一遍,鞋子都泛着光像是一双新的一样。
阮承铭把自己的脚从杜姗的腿上拿了下来,他从自己的兜里掏出几张大钞,对着蹲在地上杜姗说道,“擦的不错,你真天生适合干这行的。”
说着他用钱在杜姗的脸上左右抽了几下,接着那几张大钞甩到了杜姗的面前,“赏你的拿着吧。”
杜姗低着头看着散在自己面前那几张红彤彤的钞票,她的心都疼的在滴着血,眼泪从她的眼睛中夺眶而出。
杜姗用手背用力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一把,她声细如蚊,“谢谢阮总。”
说完用手小心的把散在地上的钞票一张张的捡了起来,每捡一张如同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阮承铭今晚特别的开心,他看到杜姗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开心的大笑起来,嫩模似乎能感觉到阮承铭的好心情,她把自己的脸埋在阮承铭的怀里,“亲爱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阮承铭冷哼了一声,“我的前妻,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结果还不是我的种,害得我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今天我真的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嫩模看着阮承铭那种沉霭的脸,以前他眼睛闪过的一抹杀意,她愣了下,用手指在阮承铭的胸上划着,阮承铭握住嫩模的手指,低下头看向她那张小脸,“我这辈子最恨别人给我戴绿帽子,如果让我知道我的女人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嫩模的脸看着,嫩模被路斯容的目光盯的心中慌乱不已,脸上却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人家才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阮承铭笑了下,“最好是。”
杜姗离去了,暗处有一个人的目光却在紧紧的追随着她,陌言希把刚才发生的一幕都看进了眼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中郁闷想找一处酒吧喝点酒,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比电视里演的狗血剧还要精彩。
陌言希喝了一口酒杯中的酒,默默的往杜姗的方向注视着,阮若晴的母亲,阮阮的继母,阮若晴,陌言希的嘴角突然间上扬了一下,他心中暗暗的浮现出一个计划。
他站了起来,暗暗的跟在杜姗的后面。
……
嫩模第二天从阮承铭的床上起来,她冲了一个澡,看向还在床上熟睡的阮承铭,她扶了一下自己的腰,阮承铭昨天晚上吃了药,比以往生猛了许多,弄的她腰都要断了。
她暗暗朝着床上的阮承铭比了一个中指,嘴里骂了一句老东西,转身拿着桌子上自己的小皮包,还有摆在桌子上那盒钻石项链。
她把盒子打开,把钻石项链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了下,钻石的闪亮差点把她的眼都闪到了,果然很亮又很闪,也不枉费自己忍着自己心中的恶心去伺候着阮承铭那么老的男人。
她站在镜子戴着钻石项链转了几个圈,才心满意足的把项链收回到了盒子里,小心的放到自己那限量版的皮包,穿上小高跟鞋,扭着离开了阮承铭的住处。
嫩模掏出钥匙刚打开家门,整个人就呆住了,她走的时候明明把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条,没想到一开门却是一片的狼藉。
她踩着高跟鞋慢慢的往屋子里走去,越走她越心慌,她看到她所有的衣柜还有抽屉都被人给拉开了,翻了一个底朝天,好像是有人故意想从里面找出什么一样。
嫩模瞬间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她叫嚷着一个男人的名字就走到了卧室里,“洪年,张洪年,你给我出来。”
她走进自己的卧室里一看,果然看到一个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正在不停的抽搐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看向天花板的方向,一脸的享受,好像是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嫩模走到那个男人的面前,看到他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抬起自己的小皮包,一下子就抽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给我起来,从我的家里给我滚出去。”
那个男人的手里还握着一个针管,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他的胳膊上有处小小的针孔,他在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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