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指着单老三问,“你什么意思?”
单老三笑的十分狰狞,“单玉浓,这么多年,单家对你不薄。你娘在外面不周正,孩子都跟人家生下来了,我们都没有将她撵出去。她死了还是老大花银子葬的。你得感恩。既然有银子赚,你不能自己一个人独吞。”
单玉浓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么说,我还得感激单家对我娘好?”
单老四说:“你这么多年都不把你爹当回事。你爹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听过?他就是太惯着你了,你才什么都敢做。你爹已经得不到你什么好处的。欠我们这些叔叔的,你不还了,你也说不过去。”
胡氏说:“你便宜了谁都没有用,那都是外人。单家这些都是你的亲叔叔,平日里若不是她们贴补你爹,你哪能过到现在这样?单玉浓,你得知足。”
单玉浓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这一帮子狼性狗肺,丝毫没有良心的东西。
这一气,身体就失去了控制,头重脚轻,身体里的原主接着就霸占了身体。
就像是被释放了无法控制的邪气,单玉浓根本无法控制原主的行为。
她对身后的春日挥挥手,等她靠近了,一手抽出春日腰间的软剑,一剑刺进胡氏的前胸。
若不是胡氏长得矮动作麻利,只怕这一剑当场就能毙命!
胡氏尖叫一声,当场就晕了过去。
原主脸上露出狰狞,“你害死了我娘,你以为我还会由着你活着?你们都得死!你们都活不成!”
之后她挥剑乱砍,“房契后面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只要你们死了,我马上就烧了给你们陪葬!你们现在就去死啊,你们谁都别指望活着!”
原主双眸像是被鲜血染红了,张狂失去控制,大笑着指着他们,“怕不怕?我们要死一起死。四婶在路上等着你们呢!单海石也在,武春单海蝶他们都在等着你们……”
春日感觉到了不对,一掌敲在单玉浓的后脑。
单老二指着春日叫,“你还不赶紧将她带走,要是我娘有个好歹,你们一定得用房契来赔!”
春日冷眼瞧着他们,只觉得看到的都是怪物。
单玉浓沉睡了两天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苏听尘就在旁边站着,眼神里满是焦急。
单玉浓扶着额头,叫了一声,“真特么的疼。”
苏听尘本来担忧不已,听了这话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是你了。”
这句话,在第一次碰到她的时候,苏听尘就听见了,那时候,他就猜到眼前的单玉浓一定是换了个人。
单玉浓一手捉住苏听尘,“房契,房契你去找了没有?”
苏听尘摆摆手,摁住她,“房契不重要。你不要为了这件事再忧神,控制住你自己,莫要被夺了躯体。”
单玉浓说:“你看出来了?”
“春日对我说了。你每次都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被她控制住。每次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这样下去不是个事。”
单玉浓叹了口气,“你想过没有,也许我占据她的身体,本就不是什么一件对的事。”
苏听尘说:“没有什么对不对。我只想留住你。”
单玉浓没有说话。
她根本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
单家这个作死的样子,还有什么办法能叫这一个家族不被灭门么?
苏听尘叫单玉浓安心养着身体,其他的事都交给他。
单玉浓口头上应下来,躺下去听着门外苏听尘的脚步声。没一会,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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