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中。
爬起来的时候,苏听尘在院子里坐着。
看样子应该是在等她。
她叫他,“苏听尘。”
苏听尘回过头,放下手里一沓子信件,“起来了?”
单玉浓问他:“你今儿怎么没有去忙?”
苏听尘说:“在等你起来。”
语毕,又叫春日将准备好的膳食送上来。
单玉浓也饿了。
她一面吃,一面问他,“怎么觉着你脸色并不太好看,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苏听尘问她,“你跟单家最近是不是要房契了?”
单玉浓点头。
“你要房契的时候,古胤仁也在?”
单玉浓怔了下,“对。他来丁城一直要我带他四周看看。那日回去,就跟着我一起回去了。”
苏听尘说:“我知道了。”
单玉浓奇怪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他那日有问我房契的事,我没有说什么。再说这房契这么重要,我自然没有告诉他的道理。”
苏听尘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什么。你好好吃饭。”
单玉浓见他无所谓,也就放下心来。
吃的差不多了,跟苏听尘说:“我先去看下古胤仁。下午若是没事,就早些回来。不过我一直想去看下老四媳妇葬在哪里了。”
苏听尘问她,“最近可有什么发现?”
单玉浓说道:“就是那个面具的图案出现在很多地方。具体也都跟你说的差不多了。若是再有进展,我会跟你说。”
苏听尘点点头。
单玉浓便带着春日匆匆忙忙的去找古胤仁了。
找到医馆的时候,古胤仁已经离开了。张郎中说已经自己搬回客栈去了。
单玉浓原本想找到客栈去问下情况,犹豫了一下,跟春日说:“你说,一个人救你一命,你用什么方式能还的清?”
春日想了想,说道:“除非一命换一命,否则没有还清的说法。再说姑娘,唐王对你是喜欢的,这份恩情,想要还清,难得很。”
单玉浓像是才刚刚想明白一样。
古胤仁受伤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问了春日,倒是清楚许多了。
她笑了笑,“那就欠着吧。我着实也不想还他了。人生在世,只怕是要欠着一些帐的,哪就能轻易还清了呢?”
语毕,她不在打算去客栈找古胤仁。
她不想苏听尘难过,更不想苏听尘误会。
张郎中这时候在门外叫单玉浓的名字,十分惊恐的样子,“单姑娘,外头有人找你。”
单玉浓应了一声,走到门前,就瞧见门外站着一众人,各个手里都拿着棍子,严阵以待,好似等了很久。
单玉浓眉头微皱,春日大步上前,将单玉浓护在身后。
单玉浓对春日摆摆手,走到前面,“几位好汉来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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