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单玉浓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到医馆。

喘息着闯进内室,瞧见古胤仁睁着眼睛,才松了口气。

张郎中在换药,一面换药一面说:“奇了怪了,怎么你昨儿的剑伤那么严重,却并没有疼成这样,今儿就是几处刀伤,却疼的龇牙咧嘴。”

古胤仁说:“废话,你的医术能跟我的玉浓比么?我们家浓儿的手艺,那可是出类拔萃的。再说,有了这爱情的熏陶,从心底就叫人不疼了。”

单玉浓撇撇嘴,“看来唐王还是不疼。若真的疼的不行,还爱情的熏陶?早晕死过去了。”

听见单玉浓的声音,古胤仁一对眸子全都亮了起来,“诶呦,你咋又回来了,不是才刚刚要回去休息?”

单玉浓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又受伤了。谁把你怎么了?我想安稳回去睡一会,你都不给我机会。”

她大步走过来,接过张郎中手里的镊子,“张大夫,这里我来就行,您去忙吧。”

张郎中指着消毒药粉说:“那个已经涂过了,还有金疮药没有上。”

单玉浓点点头。

她拿着瓶子过去,古胤仁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肚子,好似遮掩。

单玉浓一手将他的衣服的扯开,“你挡什么。早上怎么不见你这么害羞?”

“我是个大男人,我怎么可能不害羞。”

单玉浓问他,“谁割伤的?”

“我自己。”

单玉浓笑了笑,“你自己割伤的,你挡什么?”

“我自己割伤的,就不能挡着了?”古胤仁义正言辞,“真的是我自己割伤的,你不要误会。”

单玉浓没理他,拿着镊子瞧了瞧伤口,这刀伤,看着有些眼熟。

她怔了一会,为何这刀伤愣是瞧出了剑伤的感觉?

她望着古胤仁,“这刀伤,到底是谁的手笔?”

“我说了,是我自己割得。”古胤仁说。

单玉浓一时也没想起来。

她随意将金疮药洒在上面,又重新裹了一层纱布。又从医院的实验室里拿了一些止痛消炎的药片给古胤仁拿过去。

古胤仁奇怪的问,“你哪来这些奇奇怪怪白色的东西?我之前怎么从没有见到过?”

“你若是见过那才真是奇怪了。这是我的独家配方。”

古胤仁随后捏了一片,“我派人查过,这种类型的药,只有从你这里出现过。正常药丸都是黑色的褐色的。可你这扁平”

单玉浓一手塞到他嘴里,“放心,不会害死你。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古胤仁慌忙去拿水,“真苦。”

单玉浓瞧着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苦你一下,你这张嘴还有害怕的东西?”

古胤仁一口气喝下去,“什么叫没有我害怕的东西?我就害怕你。整个梁国,能入我眼的少之又少。偏偏你,总是能叫我无可奈何。”

单玉浓听够了他这话,打着哈欠说:“唐王既然没有大碍,那我便回去休息了。”

古胤仁抓住她,“你就不能陪我一会?”

“王爷,您这可是有点狠心,我昨晚上可是陪着你都没有如何睡好。”

“那你跟我回十字街东的客栈。陪我如何?”古胤仁言辞诚恳。

单玉浓回头拍了拍他的手,“王爷,能陪着您的人这么多,你何必为难我?”

“好不好?就一个晚上。”古胤仁撒起娇来,“看在我毕竟救过你一命的份上如何?”追文zhuien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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