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重要。

可那么多年的执念,最后发现那是一场骗局,任谁都不会接受。

时荞经历这么一程,一个执念是骗局,一个执念是封桀。

封桀也被冰冻,生死不定。

她表面挺平静,看不出难过和伤心,可谁也不知道那表面之下的心里是怎样的。

没人能代替封桀。

段胤不能,秦清淮不能,更不要说自己。

端木霖轻叹一声,到底没说什么。

端木老爷子自己也有私心,他从最初定下一条谁能娶时荞就能继承端木家的规矩,就是想要把时荞绑在端木家这条船上。

可他的儿孙不争气。

时荞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束缚的。

走到今天,未结仇恨也算是好了。

时荞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带着时晏离开了端木家。

回了趟京城。

薛泽和赵蕴已经回来了。

赵蕴进了组,是部古装大女主戏,每天都会抽空问薛泽时荞的消息。

真假薛迢迢的是还没解决。

其实到了这一步,假的薛迢迢到底是不是苏娆也已经不重要了。

华瑞商会全盘崩塌,商业界遭受到巨大震荡。

有人想要抢这个风头做大,成为另一个华瑞商会,被薛泽把念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时荞和司业琛见了一面,在初次见面的那个古镇。

看着女生,司业琛掩去心底深处那不该有的情绪,沉声道:“新任总统已经有了决策,我们赢了。”

他们赢了,也就是司家从此会在政途一帆风顺。

时荞端着茶杯喝茶:“恭喜。”

多少有些敷衍。

司业琛知道她一向不在乎这个,也没多说,问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时荞顿了顿:“去解决一些事情。”

两人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算是告了别。

“别送了。”时荞阻止了司业琛的脚步,拉起衣服上帽子扣在头上,双手抄兜的朝着古街深处走去。

下着细雨。

司业琛站在雨中,目送她离去,眼底一片深邃复杂。

半晌,一声叹:“大概永远不会再见了吧。”

时荞又回了趟安陵

沈家家主沈世开因病退休,沈二少爷沈子昂不见踪影,沈家大局全由沈子逸接手。

黄昏酒吧还在营业,钱二等人都转了正业。

街头的便利店里,那个叫许昌的服务员也还在,依旧上夜班。

镜花缘也还在,旁边是熟悉的水果店。

时荞在镜花缘门口站了半个小时,终究也没进去,路边打了车去机场。

三天后,洲。

洲一向乱,随处可见手持枪械的雇佣兵。

时荞带着时晏和安白,手无寸铁的在乱地上穿行。

在过西境关卡时,被人拦住。

带头的人是光头,头上横着好长一道疤,丑陋又吓人。

他手里指着几个人,笑的狂妄又猥琐:“妹妹长的还挺漂亮,敢横跨我的地盘,是来送的吗?”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安白皱眉,袖子里的箭滑落到手心。

时荞用眼神制止住他,只淡淡对疤男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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