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琅迷迷瞪瞪的被青言叫起来,骑着马一路小跑到了村门口,才从青言口中得知另一个自己做了什么事。

敖琅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有这事。妖化的自己发完微博之后继续发疯,他第二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将发过微博的事忘记了。

敖琅冷汗直冒。他的确有看青言女装舞枪的念头,心想青言如果一身红衣钗环叮当,舞起银枪来一定特别好看。

没想到被封印的本性居然也有这种念头,还付诸了行动。

好吧,其实没有什么“没想到”和“居然”。被封印的本性是自己最冲动和最黑暗的一部分,做出这种事正常。只是没想到自己想看青言女装的念头,压过了发疯的念头。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青言知道,马甲必须得捂死了!毁灭世界总比想对青言#¥@%&逼格更高!如果青言知道自己是那种人,说不定会三观破碎从他身边逃走。

敖琅只略微想了想,就觉得有点失控的征兆。

“学长,你现在改的密码,另一个你知道吗?”有了马作为交通工具,白泽又早早让人开着车在村门口接,只一个小时,青言和敖琅就赶到了离他们最近的银行网点。

敖琅沉思了一会儿,还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以前的他可没有在封印减弱之后刷过卡。

“你来改,别告诉我。”敖琅道,“以后我要买什么,就把支付界面发给你。”

这次青言没拒绝。虽然替敖琅管钱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总比让另一个学长把钱败光了好。

难得来一次县城,敖琅将自己所有账户的密码都改了一遍,并将大部分活期资金都转入了青言的账户:“免得他胡乱输入密码,把账号锁了。”

敖琅借口找的很好,青言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直到回村的时候,青言才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另一个学长有手机?”

敖琅沉默。这是个好问题,他就是单纯的忘记把手机从储物空间取出来了。

敖琅解释了半天,青言才明白,龙族的储物空间是本身的天赋,所以敖琅能用,另一个敖琅自然也能用。如果每次封印的时候都把储物空间清空,工作量十分巨大,而且不好收拾。

青言接受了这个解释,但他心中却生出了疑惑。

如果另一个学长真的意图毁灭世界,他应该能利用储物空间里的东西做很多事,学长和白泽村长也应该在新月之夜避免另一个学长接触到任何杀伤力较大的东西。

但通过青言在过去的几次新月之夜的观察,村长对其的管控并不严格,另一个学长除了最开始引诱自己去法阵中之外,似乎就只会自我折腾,没想过动脑子做其他事。

之前青言认为,另一个敖琅之所以没有做其他的事,是因为做不了。但现在他能用手机发博,能做的事情就多了。

换位思考一下,青言若自己想毁灭世界,肯定直接利用手机在网络上揭露妖怪村的真相。不管视频最后会不会被和谐掉,先引发一波恐慌再说,而且灵能机还能上外网,如果自己在外网上揭露妖怪村的事,肯定引发的骚动更大——这是无本万利的事。

既然想毁灭世界,那么就该让世界先混乱起来。一个中二病龙族大妖,是不会在乎妖怪村这些小妖们的生命。他脱离封印之后最先做的事,应该便是毁掉隙村这个两界气息交换的通道,让两界发生混乱,他才好浑水摸鱼。

青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吐槽自己真是满脑子的阴谋论。

小说看多了吗?或许人家单纯没想到这一点,或者有什么限制呢?总不会学长和村长合伙骗他?这有什么可骗的?还有什么比毁灭世界更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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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聊斋奇谭》开始公测。

洪雷早早就下载好了游戏,公测时间一到,他就开始更新游戏。

看着官网的预下载量,洪雷很好奇,《聊斋奇谭》开服第一天会不会宕机。

要知道,这游戏奇葩到除了水果商店之外,没有任何渠道服。所有服务器压力,都在官方身上。

许多运营几年的大热手游开新服的时候尚且需要排队登入,这个游戏不知道能不能支撑柱。如果开服当日就服务器宕机,那就有意思了。

洪雷一边暗搓搓的诅咒,一边迅速登入游戏。

咦?进了?没排队?这个游戏的预下载量都好几百万了,难道登入人数连十万都不到?

洪雷一边纳闷,一边开始新手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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