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姚舜清还是没打算认罪。
他们谋划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朝化为齑粉?皇宫的羽林卫可是他们的人。
想到这儿,姚舜清脸上的恐惧渐渐褪去,化为张狂。
他站起身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面露不屑:“小女年幼无知,虽犯了错,但念在初犯,还请陛下饶她一次。”
姚舜清嚣张的表现吓呆了姚欣玉和姚欣蕊,姚欣玉喃喃地看着他:“爹,你在胡说什么?”
那可是皇帝,九五之尊!爹他疯了吗?
姚欣蕊很快反应过来。她一直知道爹和郭晖有秘密,如今她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了。
见爹爹站起身,她也抹掉眼泪站起来,“请陛下恕罪。”她有爹爹,她什么都不怕。
金玉碗觉得这两人疯了,但他们却觉得胜券在握。
即便听到如此大不敬的话,嘉德帝也没有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姚舜清:“若依朕之见,姚欣蕊必得杖毙!”
“那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姚舜清寸步不让。
“羽林卫何在?将姚欣蕊拖出去杖毙。”
嘉德帝说出羽林卫的名字,姚舜清的笑容更加猖狂,“陛下,羽林卫在哪儿呢?”
就在他得意大笑的时候,杜铮和裴希言突然出现,挥手带人拖着姚欣蕊出了景福宫。
自然,也绑住了姚舜清和姚欣玉。
不多时,思甯宫外就响起一阵惨叫,廷杖的闷声隐约传来,直至太监来报,不过瞬息的功夫。
电闪火石之间,姚舜清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
怒火消了下去,嘉德帝盯着金玉碗道:“裴希言,送她出宫。”
“臣遵旨。”
金玉碗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希言就已经走到面前,没给她询问的机会,摆出了请的姿势。
出了思甯宫宫门,金玉碗只看到了一滩血。
“金老板,上马车吧。”裴希言挡住她的眼睛,轻声开口。
听话地上了马车,金玉碗掀起帘子看出去,却见羽林军正襟威严,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她放下帘子问道:“裴大人,我相公呢?”
“还没成婚就改口了?”裴希言不忘打趣,但眉宇间的担忧丝毫未减,“顾大人在御书房。”
“还没有结束吗?”金玉碗心跳的厉害。
慕容与武功卓绝,要是相公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是块难啃的骨头,否则陛下也不会派他去了。不过你放心,有木老陪着。”裴希言安慰道,“周婕妤的死已经让周寻礼清醒,慕容与应该也快清醒过来了。”
“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金玉碗脱口而出,接着她忽然想起来过去的事情,“对了望春阁偷听姚舜清的人是慕容与派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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