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下,东丐主丁龙生,与手下骨干贺劳亚、肖七、黄发财、刘二等几十名棒子手,正斗那西丐庄主司空天及手下骨干蒋小牛、陶家字、马贵子、马聋子等几十名棒子手。
那棒子皆是铁匠木制成,如同钢棒一般坚硬。唰唰唰,嗖嗖嗖;双方硬斗硬,打得疾风虎虎,黄尘滚滚,尘埃蔽天,一片浑沌。一阵大风吹来,尘土飞扬,飘飘去远。
东丐庄人围斗西丐庄人,呼啸而战,打狗棒挥得烈烈,谁也不甘下风。双方挑眉瞪眼,有的目眦欲裂,啊呀大叫,手头棍子掛起风声,非将对方打倒地下认输,方才罢休一般。确有分筋错脉,血凝骨裂之势。
两个庄主打得最为欢实。逍遥子立于坡小树后,赞叹不绝道:“嗬,丁庄主泼命喽。哦,招式多变,棒棒不离致命要害。哇呵,《杀人如麻》式,《一棒击破》式,《如雷贯耳》式,《光阴似箭》式,《先斩后奏》式……唷,一棒险些取了司空庄主性命。”只见西丐庄主并不示弱,反击连连猛烈,逍遥子看得眼花缭乱,低声叫道:“绝,妙!司空打狗棒横空三丈。啊吔,招式厉害,果然出奇。《后发制人》式,《后来居》式,《假尸行肉》式……又一个《迎刃而解》式,此招式解了围困。”下面在打,逍遥子边看边颂诗道:
杀人如麻遇后法,棒欲击破却居下。
双雷灌耳扑空尸,似箭穿飞被棍扎。
想取人命手狠毒,心中更有魔王八。
不料强者有解术,疯狂总被笑掉牙。
西丐庄主司空天转败为胜,变退为进,从劣势变成优势;众西丐庄弟子们一涌而,反围住东丐庄人。司空庄主展臂一挡,叫道:“停!”这一字令大吼,振得双方都执长棍棒发愣怔。
西庄主司空天挺身如铁塔,厉道:“丁龙生!莫非你是丁狗生,怎地发狗病,打围本庄地盘来!”东丐庄主叫道:“你才是司空狗,本东庄正是来打你这狗东西。”司空庄主厉道:“不必骂了。还是称兄道弟,和解为妙。丁老兄,甚么药将你吃糊喽,来与穷兄弟争地盘!”
东丐庄主丁龙生笑道:“哈哈,何谈争地盘。此化子坡下方圆百十亩地本来就是姓丁的,十年前,让给你们些闹分离的讨饭人,却是不得好报。占了便宜还卖乖,欺负到本大爷头来也,把我东庄弟子不当个人,在酒楼争饭吃,还打我的小兄弟。故而,来教训教训你们这些忘恩负义之人!”
西庄主司空天笑道:“哈哈啊,东西庄本是一家,一家分成两家,两家不会再合为一家。原由很简单:我西丐庄的兄弟们不服你丁龙生,觉得你太霸道,专横拔扈。”东庄主丁龙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厉笑道:“哈哈嘿,忘本的穷鬼们,反倒诬蔑起本爷爷来吔。然贼有贼路,官有官路,化子也有化子路。你们些臭兄烂弟为何在讨饭酒地挡我东庄兄弟的道呢。”
西庄主宏声厉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谁挡你们的道。黄泉路皆是自找的,何况讨饭地呢。”东庄主忿然唾沫道:“呸!姓司空的!当年分家,你感恩我言语道:‘三生有幸,不忘赐恩’。曾几何时,你们皆翻脸不认老兄弟。凭你等炼些新的武打术,欺负我东庄门下兄弟,故而,丁某此来,必是来者不善!要与你们一决高下。”说着,挚庄主棍就要直取司空天。
司空天也蓄势待发,道:“且慢,明人不做暗事,有话说在当面。适才已经打过数十回合,你我两兄弟也较量了些真功夫,不见高下,未定输赢。休怪姓司空的多咀,丁老兄,你做的有些个暗事令在下寒心,大家都是苦里穷,穷也应穷个志气。而你却抢劫过不少女人,叫化子嫖风,有失丐庄的体面,难道老兄不知过么!”
这一席挖苦言语刺痛丁庄主要害,脸肌肉抽搐,窘得面容红了又青,真格恼羞成怒,猛挥庄主铁梢棍便打,飕飕飕,咣咣咣,力量悍猛,如同狮子发疯一般,十人难挡。
西庄主司空天闪身躲过,不想挨闷打,觉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见丁庄主棒棒招式凶烈,左一戳,右一劈,直朝西庄主心窝喀喀喀连连劲击。司空庄主举棒招架,操器旋身,嘭嘭嘭,边退边反击。想寻到缝隙杀回身棍,却是天衣无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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