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听得一愣,昨儿王妃就问过展墨羽这话了,展墨羽不是将皮球踢给了王爷么。
按着王妃的性子,就算再不愿意求王爷什么事,这事应该也会开口的。
辛若看着王妃,王妃知道辛若所想,便道,“昨儿母妃已经求过你父王了,只是你父王和皇上两个……”
王妃说到这里便听了,王爷和皇上两个怎样,抬杠太习惯了。
不管对的错的,总也磨难一下才成,王妃是不大放心,所以让辛若帮着出出主意。
老实说,今儿躺在床上的时候,辛若也想过,且撇开大太太一家不说,静宜郡主可还是钦慕着温君帆呢。
若是温君帆将来的地位身份太差了,只怕这桩亲事没戏。
辛若想了想,王妃这么疼他,便道,“若是父王母妃能认他做义子,有福宁王府护着。
皇上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是大太太和大老爷怕是躲不过去,就算皇上会赦免他们,这辈子他们也难在京都立足了。”
王妃听得点点头,辛若这主意很好,她也没想过大哥一家还继续在官场上。
大哥性子沉稳老实了些,不太适合做官,找个地方安居一年半载的能见回面她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认君帆做义子一事,她倒是可以,只是王爷他,王妃不敢保证他愿意,也不知道他这一趟进宫能不能说服皇上?
这边王妃担忧着,那边御书房内,龙颜大怒。
皇上气的火冒三丈,狠狠的瞪着王爷,“你要替国公府求情,你是不是觉得朕没被国公府没被温贵妃害死,你不逞心如意了?!”
王爷听的眉头扭紧,就知道他一开口会是这样的景象。
一旁的右相站在一旁直抚额,细看眼脸下有些黑眼圈,昨晚连夜审理两位侯爷还有六部的一些大臣,一夜没合眼。
早上的时候才回右相府换了身衣裳,连早朝都错过了,这会儿带着供词来,就得知王爷求皇上饶过温大人一家,气的皇上当场就发飙了。
拦都拦不住,貌似也没人拦,一般劝皇上息怒的都是安公公。
这会儿他倒是一句话没劝皇上,反对随着皇上一般带着指责的看着王爷,指责王爷不该帮着求情。
皇上怒气很大,大的差不多能掀了整个御书房的屋顶了。
见王爷半天不接话,拿起龙案上的镇纸就砸过去,王爷伸手接住了。
眉头扭着,“别动不动就砸人,御书房的镇纸都砸坏十几个了,臣没有求皇上饶过国公府饶过温贵妃,臣是求你饶过温君帆一家。”
皇上磨牙蹙眉,谁知道温君帆是谁,“温君帆不是国公府的?!”
王爷无言望着龙椅上放的匾额,“温君帆是国公爷的外孙,温家大房长子,衡郡王妃的亲哥哥。”
王爷这回解释的够清楚,皇上还是忍不住剜了他一眼,“那还不是国公府的子孙,朕不会留下后患的,你要再敢求情,朕连你一起打入大牢!”
王爷原本还客客气气的求人,这会儿皇上把话说到底了。
王爷脾气也上来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就是求你饶个人。
杀了他留下他与你有很大差别吗?把罪魁祸首杀了不就成了。
何况你压根就没想过杀了他们,留下他们慢慢折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你也要……”
皇上被顶撞,眼睛都冒火了,“你不是说他们是死是活与你半点干系也没有,你为何要帮着求情,甚至不惜顶撞朕!”
王爷蹙了下眉头,“他们是死是活的确与臣无关,只是昨晚臣答应云谨帮着她护着君帆一家。
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倒是应是不应,难不成你还想我去劫狱不成?”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右相眼角上挑。
福宁王说到这里,皇上不应,回头没准他真的去劫狱。
其实哪里用的着劫狱,福宁王要从大牢里提个人出来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先告诉皇上一声,免得到时候被活活气死过去。
不过,这会儿似乎已经被气的差不多了,皇上拳头都攒紧了,正要发怒呢,那边有公公进来禀告,“皇上,太后和皇后来了。”
皇上轻颔首,公公就退出去,没一会儿,太后和皇后进来了,一进门便问道,“哀家听说有人替国公府求情,可真有其事?”
皇上看着太后,脸色微微好了一些,指着王爷对太后道,“还能有谁,不正是福宁王,母后要是气极了,可劲的骂,骂他个狗血喷头!”
太后不懂,福宁王好好的替国公府求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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