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能有这样的坚定,也不必……

许萝儿垂下眼眸:“你就在那里跪着,我不叫你起来,你不准起来。”

“是,奴才遵命。”李宏喜隔着床幔,向那道模糊的影子问道,“奴才能跪进来一些,看着娘娘入睡吗?”

许萝儿躺了下来:“不行,我如果发现你对我不敬,对我放肆,我就……”

李宏喜抢先道:“奴才绝不会那样做了,上次是奴才唐突冒昧了娘娘,浴池一事,奴才给娘娘道歉,娘娘……很疼吗?”

“本宫都侍寝了皇上,哪儿会疼?”许萝儿刺激他道,“皇上就是在这张床上,要了本宫的,多大多软的床,再疼都变得不疼了。”

这样一讲,李宏喜面色暗了下来。

当日他也是有机会的,只是若先夺了她身子,没了那落红,皇上一定会治她的罪。

“娘娘,奴才想给娘娘看一样东西。”李宏喜的手放在裤腰带上,打算给许萝儿看看,老皇帝能给她的,他一样给的起。

许萝儿:“不想看。”

“娘娘一定要看。”李宏喜站了起来。

见他还站了起来,许萝儿道:“出去!你跪都跪不好,这就是你来求本宫原谅的诚意?”

李宏喜只好不忙着给她看,重新跪了下来。

“听娘娘每日去找皇上,皇上教起了娘娘如何批改奏折,如何治国,娘娘瞧着,这像不像是皇上自知时日无多,要嘱托后事给娘娘了?”

“李宏喜,你这是大不敬,你这种话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许萝儿没曾想他变得如此嚣张,竟公然诅咒皇上。

李宏喜:“娘娘过来摸着奴才的良心讲,你是真舍得让奴才掉脑袋?又或是有没有想过,等皇上不在后,奴才就能和娘娘永远在一起了,皇上年事已高,早晚有一都会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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