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里个滥人变成了鹅厂同款老实巴交吃老干妈的可怜蛋?

刺猹的:好的,老板。

缺心眼子:今这么好话?

刺猹的:老板好话,我也好话呢。

缺心眼子:你这人咋还两幅面孔呢?

刺猹的:我有一年365不重样的面孔呢,老板,只要老板钱到位,我立马给老板安排上。

缺心眼子:嗯,我正无聊呢,给我表演个?

合作对象好话,她也变得好话了。

楚琬删删改改,在屏幕上敲下了一段:

“现在进入服务状态,请选择服务模式

倾听模式,听了马上告诉别人。

争吵模式,吵架选我我超行,和我吵架不会赢。

爱理不理模式,这个需要加钱,老板你懂得。”

缺心眼子:我有一句猫猫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刺猹的:那就别讲,我画稿子了。

缺心眼子:你这么能,你男朋友知道吗?

刺猹的:当然,他享受我带给他的快乐。

缺心眼子:这不是快乐,这是炼狱一般的生活。

刺猹的:听上去,你和他熟啊。

缺心眼子:就事论事罢了。

楚琬将手机丢到床上,不想再和先生扯淡,扯赢了,又不能给她创收,何必浪费时间呢。

阮之宁在电脑前删去了花了一两个时写的稿子。

不满意。

今晚没有灵福

他写不出可以打动自己心灵的文字,也许是因为他的灵魂不再动人。

他甚至感觉,他的灵魂像是被尘土埋葬多年已久忘记抛光的鹅石,它比不上任何一块被雨水浇淋的石头,它已经忘记被泛着浅浅光的神秘瀑布淌下晶莹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钻进灵魂深处。

这个状态,持续了很久。

久到他以为最近笔下的简单生活便是最后的皈依。

可惜,不是。

他仍旧卡壳了。

目前连载的文有且仅有六章,楚琬已交了三章的画稿了。

他的进度停滞了,停在了不该停下的位置。

这个瓶颈期,比他预想的更难熬。

他的十指插入黑发间。

备用手机的微信提示音不再响起。

想必,楼上那个穿着兔子睡衣的女孩子正在为充实自己的金库进行忘我的奋斗。

他起身,将椅子推到一旁。

打开房门。

正好撞见进屋的徐一妤。

她的面色还算好,嘴唇略微泛白,一整不见人,看来被他的早餐折腾得够呛。

实际上,徐一妤在医院打过两轮吊针之后,又在科室值班室里睡了一会儿才打道回府。

她不是不想回来睡个安稳觉,只是一想到楚琬在家,她便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楚琬还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只得先休养生息,待她状态好起来之后再战。

而在阮之宁的眼里,这人是弱柳扶风,一步三摇。

飘摇的走姿。

好像……

大街上醉酒倒进男人怀里的女人。

阮之宁揪紧了心,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三步两步便爬上了二楼。

徐一妤懵了。

表哥看见她,如同见了猛兽,避之不及。

“哎,表哥!”

她忍不住叫出声了。

阮之宁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什么事?”

“没事,等表哥有空的时候再留一点点时间给我吧。”

她将满满当当的塑料袋里放到桌上。

袋子里全是面包,各式各样的面包。

她看着这袋子面包,心里窝着火。

她从袋子下面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踮起脚尖,推开了阮之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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