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没有搭理杨过，继续说道，“小马决定去问人，他先找到了不远处的牛伯伯，他前问道，牛伯伯，您知道河里的水深不深呀？牛伯伯告诉他，河水不深，只到他的小腿处。小马听了正准备过河，他刚准备迈腿，小松鼠拉住了他，告诉他河水很深，淹死过他的小伙伴。小马这下犯难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过河。龙姑娘，你说他该不该过河呢？”
“过去啊，怎么不过去。小马跟老牛那么高，小松鼠却那么矮，他可以过河。”杨过兴奋喊道，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
李鸣不由翻了一个白眼，这就是讲给五岁小孩儿听的故事，你都十三岁了，真不知道你猜出了答案有什么好兴奋的。
小龙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眼睛亮了起来，“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水深不深只有自己去试过才知道。”
“嗯，孺子可教也！”李鸣笑了起来，可惜他没有胡子，不然摸着胡子说这句话逼格就要高很多了。
小龙女看李鸣的眼神越发明亮了。
从小到大，没有人用这么有趣的故事给她说过道理。
她那过世的刻板的师父只知道照本宣科对她说教，这一刻，她感觉李鸣简直是这个世界最有学问的人。
杨过也恍然大悟，“李大哥，原来你是要告诉我们这个道理。感觉你比我郭伯母还要厉害耶。”
李鸣没有理会他，对小龙女说道，“龙姑娘，现在想试试了么？”
“嗯，我试试。”
小龙女点了点头，端起了瓷碗，仰起白玉一般地颈子。
下一刻，小龙女就把就酒吐了出来，剧烈咳嗽起来。没喝过酒的人第一次喝酒应该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嘛，怎么能灌呢？
这姑娘太老实了啊，出去容易吃亏，李鸣觉得自己有必要多教她一些道理。
看着小龙女不停地咳嗽，李鸣大笑了起来，笑的肚子都痛了。
杨过唯恐天下不乱，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这一刻，杨过才感觉小龙女没那么冰冷。
其实世界本没有冰冷的人，如果有，那只是她没有遇到能让她不冰冷的人而已。
看着李鸣和杨过大笑，小龙女也笑了起来，不同于李鸣和杨过，小龙女笑起来声音清脆空灵，清丽的面庞让人仿佛置身于开满鲜花的草地一样。
李鸣看得痴了，不过他随即又回过神来，诧异问道，“你笑什么？”
正常的情况下被捉弄了不应该愤怒吗？小龙女倒好，反而笑了起来，笑的那么开心。
“看你笑我也想笑啊，有什么问题吗？”
小龙女一脸天真，反问道。
李鸣这下窘迫了，这个回答还真是无懈可击。
这妮子不会爱我了吧？李鸣暗暗想道，随即又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哪有第一天见面就喜欢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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