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好找人了,我和棤龄只好出了青楼,毕竟没人在青楼一呆呆三天。

“饿。”街面上都是寻常摊子,市集来来往往,耳边没了丝竹弦乐和女子的嗓音,倒是清净些。

“这难办了,带的钱都霍霍在青楼了。”棤龄和我在一起久了,说话也带些奇奇怪怪的说法,可爱的很,以前总是太板正了。

“小爷我行走江湖,怎么会缺钱呢。”我哈哈大笑。

走至一个钱庄门前,“天下熙熙。”棤龄说着,“这名字有意思,像是你的做派,如果让我猜的话,这钱庄不会是你开的吧。”

我瞧着他眉眼如月,眼神清澈透亮,仿佛知道世间所有事情。

“是我开的。”我笑嘻嘻道,心里有点骄傲有点自豪,像抓了鸟儿的猫儿跑到主人面前邀功一样,心底很是开心。

棤龄低头笑了,听见里边迎出来掌柜的便抬头。

“怀家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掌柜的急急忙忙地来,行了个大礼。

我连忙抬起来他,“低调,低调,声音再大点,整条街都知道我的身份了。”

“终于见到您,小的日夜观摩您的画像,不敢忘记呀。”掌柜的胖胖的,生的一副旺财像,虽然是给我行礼,我却从来不认得他的。

几年前想着我得存点钱,便在一位朋友帮助下置办了一些产业,用的钱全是从每次去杀人劫富获得的,所以全算作了我的私房钱。

这位朋友有些特别,虽身有不便,理财能力可是让人吃惊的,打理管理产业手下很有一套,这些年见面见的少,他偶尔寄来书信,告知我钱生钱又为我置办了哪些产业,问问我的近况,其他从不多问。

想来心细如他,告诉手下熟记我的画像,只要来找,必定待如上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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