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调整阵型,那有没有问过你刘爷爷我的意见!”刘綎残酷咧嘴一笑旋即下令:“传我命令,将军炮和弗朗机炮轮番开火直到把炮管打烫为止!”

“诺!”

“炮兵全体开火”

“砰砰砰咚咚咚啾啾啾啾呜呜迟迟”

“敌袭”

“啊彭噗嗤噗嗤哐当轰隆隆”

很快刘綎的命令一下,炮兵阵地全部火炮齐齐开火,尤其是后装速射炮弗朗机炮更是保障了活力的延续性,直将以及距离明军阵地二百米的安南军打的人仰马翻阵型大乱眼看着就这么被压的抬不起头来,安南军就这样直愣愣地暴露在明军的火炮射程中当成活靶子一个接一个的阵亡

“儿郎们!敌军大乱随本将掩杀出去,杀呀!”刘綎见安南军被这一大波火器给搅和的大乱瞅准时机挥军掩杀。

“杀呀”

“快!后撤!后撤!重整队伍”吴召忍不住自己部下一个个无助地死亡,最后只得下达撤退命令,然而即便是吴召补充一句说了重整队伍,但在古代战场上只要说撤退这一次,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将军掌控不好战场局势,这就是名将和平庸的区别,而吴召虽然在安南久经沙场,但当对上明军这种重量级选手时他那点战绩真心显得不够用,再加上最前面的战象被明军这猛地来一通齐射彻底给打崩了,几乎每头战象只要没被命中要害全部发狂任凭背上面的象兵如何抽打也无济于事,最终这些发狂的大象喷着鲜血红着眼四散乱撞,将堪堪整好的阵型又一次大乱

两万人的前军就这样在明军的一通火炮之下自乱阵脚,死伤践踏者至少有四五千人,整个前军几乎被打残。眼见自己再怎么喝令都无法勒令士卒仓皇败退,吴召没办法只得在滚滚人流裹挟中狼狈而逃。

不过幸好,这只是两万人的前军,后面至少还有主力大军在接应,前军还没败退到二里地的距离就被这里的中军给拦住,最后收拢一番溃兵前军整整损失七千人,留下的只有一万三千人这还都是衣甲不齐的手持冷兵器士兵,至于像是火枪手弓箭手还有象兵这些“特种部队”都在第一阵被团灭,看到这里郑松惊怒交加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气愤吴召丧兵之余心中不自觉的嘀咕着什么时候明军变得如此犀利,可是一百年前还不是这般

郑松彻底迷惑了,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变强了或是谁变弱了。很快吴召狼狈不堪地踉跄跑到郑松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平安王!末将无能累及三军溃败,请王上降罪!”

“哎罢了你起来吧。”郑松恍惚了一阵终于想明白了,他永远不会承认是自己的实力有多弱,所以郑松才认为是明军变强了,而吴召的请罪也被郑松揭了过去。

实际上郑松此时的心理就是一种掩耳盗铃的想法,或者说是自欺欺人不愿面对现实而找无数个客观因素给自己开脱。其实郑松由此心理也在所难免,毕竟人家高傲一时在可以说是打遍中南半岛无敌手的存在,所以常年累计的胜利使得郑松遇事情变得越来越自负越来越刚愎,直到今天郑松就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其实郑松的想法也没错,明军确实变强了,然而他们安南自己又何尝不是变弱了呢?至少远不如当年一百多年前他们祖先那般勇武。

郑松缓缓低下头在大撵上看着吴召问道:“吴统制,你是如何战败的还请在众将面前说个明白待会也好为这些袍泽们少走些弯路。”

“是,末将惭愧。”吴召在众将的注目下面带羞愧地陈述道:“启禀平安王,末将统制的前军两万人于敌军战壕八百米处开始进攻,敌军知道约有三百米时突然开炮,听其声却是我们极为熟悉的明军将军炮,共发射五枚炮弹我军猝不及防之下最前面的战象被命中其五有两头一时间未死发狂到处踩踏扰乱了阵脚,多亏末将及时派遣平安王给末将的一千火枪手上前才将这两头战象击毙不然后果真是”

说到这里吴召还不忘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眼郑松,一看自己不着痕迹的拍了一记马屁并没惹王上发怒,旋即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待末将消灭这发狂的战象后重整阵型,但那明军岂能如了末将的意,最后就是明军突然齐齐火力大开走在前面的战象部队齐齐中招我军措手不及被受伤的战象冲散队形,到最后又被明军突然杀出战壕掩杀一阵如此末将就败退下来了哎”说完吴召还一脸苦涩的叹了口气。

“嘶”吴召说完后包括郑松在内的众将都齐齐倒吸一口冷气,之前众人还以为是明军以一力降十会破敌的思想是多么可笑,原来听罢后他们才清醒的认识到对面明军的主将是多么狡猾,这战术!这战机把握的简直是恰到好处,平心而论郑松都觉得自己麾下最得意的大将都无法于对面的明军主将比肩,谁能将战机把握的如此准确,即便是对手也值得送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郑松听完后心里即是震惊又是不甘又夹杂着一丝丝妒忌,他妒忌是因为为什么每次人才降世都是在明国而不是他们安南,若非如此恐怕安南早就称霸南洋了,不过现实却将郑松击的粉碎,一个两百多万人的小国和亿万人幅员辽阔的大帝国又有几个可比性,这就是现实的残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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