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沉吟着继续说道:“刘队当时也觉得心里发毛,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他猛地看到前面闪现了一个女人的脸,就在前挡风玻璃上,面目狰狞恐怖,嘴角带着瘆人的狞笑,刘队一哆嗦就猛地打轮,车子失控,就翻到了沟里,撞在了树上。”
周仁摸着自己的胳膊,撇了撇嘴说到:“老刘是不是当时困得癔症了,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小莫接着说到:“刘队很清醒的当时,甚至翻车了之后,他还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红红的衣服,长长的头发,那女人在他车前踱着步子,然后驻足了一会儿,就走远了,真是邪门得很。”
“行车记录仪查了没有?”周队低声问小莫。
“当然查了,周队,这就是想跟你报告的更邪门的事,行车记录仪到翻车之前,就全部是黑屏,没声音没画面,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道路监控录像也没有发现任何刘队说的那个女人的画面,只是看到刘队翻车。”
“我擦,这特么还能见鬼了?”周队挠挠头,然后说到:“小莫,把监控录像发给我,我要做仔细的检查。”
“好的周队。”
“病人需要休息,探视完了赶紧清场了啊!”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来给周队打针,面无表情地对小莫他们说到。
“好的大夫,我们这就走。”小莫给周仁打了个手势,就带着人出去了。
周仁躺在床上,一边配合着医生打针,一边感到内心充满了各种疑虑,他觉得不管是蒋氏集团,还是关易洋一家,以及刘队的车祸,这一切都必然有着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现在他所了解的信息太过有限,甚至有些超出他的唯物主义认知,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捋一捋。
“唯物主义只是人们认知受限的一种借口。”小莫说的这句话,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
而此时,带着关子和大彪、正在白柳山驾车行驶的司空竹,却在经历人生中有史以来最凶险的一次迷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地图显示他们此时已经进入了白柳山区,山中的气温比城市中要低很多,并且司空竹注意到,山中的雾气正在慢慢地蔓延开来,能见度越来越低。
谨慎起见,司空竹降低了车速。
司空竹虽然早年间也在这一带修行过,但是因为下山多年,如今白柳山这里已经翻修了很多新路,也开了很多新的岔路,再加上天色昏暗,司空竹已经完全找不到当年的小路了。
依司空竹对这里的了解,他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行车,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他用手缩放着地图,发现大佛寺离自己的定位不远。
早年间修行时听自己的老师父说过,师父与大佛寺的主持是生死之交,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他准备现在就近先去到大佛寺,向主持借宿一晚,等明天天亮之后,再辨出路。
司空竹看了一眼车里的两个年轻人,此时大彪在副驾驶正用手支住自己的头,靠在车窗上,睡的迷迷糊糊;关子则蜷缩在后面,也传出了微微的鼾声。
司空竹深吸一口气,轻轻踩下油门,慢慢的在雾气缭绕的盘山路上摸索着前行,向着大佛寺进发。
他发现,这蜿蜒曲折的盘山路上,除了他们的车,他没有遇到一辆其他的车。
车窗外的一些树枝长得低矮,时不时会刮到车顶。
除了偶尔传出的一些乌鸦的叫声,整个白柳山区仿佛都沉睡了一般。
可当司空竹听到了乌鸦的叫声以后,心中不禁一沉,因为这叫声来自乌鸦,还是从西面传来的,而此刻正是晚上十点左右。
司空竹知道,“亥时鸦从西鸣,必有祸从天降,此乃大凶之兆。”
他更加全神贯注地看着前面能见度不是很高的路面,小心翼翼地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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