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音的情绪发泄的太猛烈,上车哭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燕辞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一动不动,生怕细小的动作就会惊扰到她。胡海平日里开车是泥石流派的,这会儿也谨小慎微的握着方向盘,保持着车子匀速前进,遇到拐弯时,都会格外注意。

跟在书音身边当了这么久的保镖和司机,胡海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她哭的什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都说越坚强的人,落泪的时候越让人动容,曾经胡海不信,现在彻底服了。

别说是三爷了,就连他都想现在下车,回去拧断陈雪颐的狗头。

燕辞一手抱着书音,另一只手正在回着秋北的微信。

秋北:三爷,人已经接到了。接下来怎么处理?

燕辞:帮她召开记者发布会。告诉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书音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上回到公寓里的。只知道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今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天上挂了一轮圆圆的太阳。太阳光在雪地的反射下白的刺眼,书音多看了两眼,唯恐自己会患上雪盲症,赶紧又关上了窗帘。

“燕小辞?”她坐在床上喊了一声,半天不见回应,只好掀开了被子下床。

她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迫切的见到燕小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光着脚冲了出去。

燕辞蹲着午饭从厨房出来,恰好看到像个孩子一样手足无措的书音。他放下手中的汤碗,去鞋柜那边拿了一双拖鞋过来,边走边说:“怎么又不、穿鞋?”

他把鞋放在地上,命令书音:“抬脚。”

书音把着他的肩膀,乖乖抬起脚穿上拖鞋,“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走了?以为我不要你了?”燕辞问。

书音沉默着不说话。

燕辞说:“小没良心的,你忘了吗?是你不要我。”

他把书音按到餐桌前坐下,端出刚熬好的汤:“喝吧。”

书音乖乖地喝了一口进去,发现满嘴是油。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汤啊?”

“喝不出来吗?蹄花汤。”

书音:??

“为什么要熬蹄花汤?”

“不是你说的猪脚去霉气吗?”

“不是,猪脚面和蹄花汤这是两个概念吧?”书音哭笑不得。

燕辞问:“那你到底喝不喝?我熬了一上午的。”

“喝”,书音小声说,“我喝还不行吗?”

书音小口小口的喝着蹄花汤,这一瞬间竟然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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