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姐,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书氏的标底和霍氏都是一模一样的。”齐真桢刚听说了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地给书音回了电话。
书音笑着说:“你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不是、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不是提醒过你了吗?杜圣江把标底卖给了你们那边,照理说你们那边应该会适当加价,怎么会一模一样呢?”
那天齐真桢约见书音正是为了此事。齐真桢和杜圣江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两人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同居了。有一天,齐真桢提前下班想给杜圣江一个惊喜,回到家发现杜圣江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齐真桢不是故意偷听,却意外听到了杜圣江在说标书的事,并且约了对方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杜圣江神秘兮兮的,搞得齐真桢还以为他要背着自己偷情。齐真桢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偷偷跟着杜圣江前去赴约,然后才知道,杜圣江约的人竟然是刘婕。
刘婕说:“我们会按照你提供的标底进行适当加价,到时候你们按照原计划就好。你就放心吧,万一事情败露了,我们这边会放出消息,说是我方内部人员故意泄标。不会让你背锅的。”
杜圣江问:“你们是已经找好替罪羔羊了?”
刘婕点点头,“也没必要瞒着你,我们这边有个新来的员工叫书音。万一事情没有按照我们计划中发展,她一定是最合适的背锅人选。”
齐真桢无意间撞破了这个阴谋,也曾纠结过,到底是要帮自己朝夕相处的男友,还是不离不弃的好朋友。最终还是书音战胜了杜圣江。就凭杜圣江背叛原生公司这一点,齐真桢就知道,跟着他一定没什么好结果!
他都已经提前把消息告诉音姐了,怎么还会发生这种情况?
齐真桢疑惑:“后来你不是通过霍枭的关系重新约霍总见了一面吗?难道不是为了谈这事儿?”
“不是”,书音说,“我现在忙着背锅呢,回头再跟你解释。”
书音刚挂断电话,陈雪颐就带着书澈和吕素华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刚睡醒的书笑。
“妈,到底什么事啊?我昨天熬夜拍摄,只睡了两小时不到……”书笑抱怨到一半,突然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书音,就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书笑乖乖的闭上了嘴。
书笑自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以后,对书音的态度转变就挺大的,书音已经习惯了她见到自己就沉默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对着陈雪颐笑,“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严肃的家庭会议呢!”
陈雪颐也没说什么,她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推开了主卧的大门。
书淮安身体日渐虚弱,已经卧床一个多星期了,医生说他的情况很不好,未必能熬得过这个冬天。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看上去仅凭执念吊着一口气儿。
书音刚进屋,一个台灯就扔了过来。
别看书淮安这要死不活的养子,扔起东西来还是有力气的。
书音早有预料,正准备侧身躲过,就被书澈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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