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听闻因悔生病了,忙拄着拐杖前来,看着昏迷中不断挣扎的他,大长老也不禁跟着提起了心。
“大长老!因悔这是怎么了?”
祭司见大长老一筹莫展的模样,忙伸手拉住她问道。
“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啊!”
大长老看向床上躺着,沉浸在梦魇中的因悔,眼眸中闪过几分深思,随即问道:“他今日回来,可有不妥?”。
闻言,祭司想了想道:“和往日一样!因悔很晚才回来!我在院中遇见他,嘱托他回了寝殿!”。
“可他刚回到寝殿,我便听见他大喊了一声,便急忙赶了过来!”
“因悔说有一女子跟在他身后!”,忽而,祭司突然想起因悔方才回来时,脚步极快,似乎是身后有什么追赶他。
“什么女子?”
大长老闻言,不禁面露几分慌乱,忙问道。
祭司摇了摇头,“我未曾见到什么女子!”。
大长老闻言,握紧手里的拐杖,随即叹了口气,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神色带着几分苍凉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祭司闻言,不禁面露震惊,看向大长老问道:“大长老,这话何意?”。
大长老收回视线,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因悔,叹了口气道:“他!唉!”。话落,大长老便面露为难,缓缓离开了因悔的寝殿。
祭司看着大长老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又想起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心生困惑。见因悔渐渐平静下来,她也松了口气。
第二日清晨。
因悔醒来,便觉得全身无力,祭司正端着汤水推门而入,见他醒来,忙放下手里的汤水,走近他身边,怜爱的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可算是醒了!”。
因悔点了点头,顺着祭司的力度,缓缓坐起身,随即声音沙哑道:“祭司大人!我这是怎么了?”。
祭司端来汤水,闻言,手一顿,随即将汤水喂给因悔,道:“你昨日夜里梦魇了!”。
“梦魇?”
闻言,因悔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梦境,那诡异的女子一直如影随形,无论他怎么跑,她都能追上,无论他躲哪里,总是会被发现。
“因悔!”
祭司见因悔低眉不语,面色沉静,不禁喊道:“你昨日说有一女子跟在你身后!”。
“那女子长何模样?”
“可知为何跟着你?”
因悔闻言,摇了摇头,随即将昨日多次询问那女子,女子都不理会自己的事跟祭司说了一遍。
闻言,祭司不禁面露困惑,按照因悔的描述,这般诡异的女子,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祭司见因悔喝了汤水后,依旧面色疲倦,便嘱托他继续休息,自己则起身前往大长老的殿宇。
长安殿。
大长老正与红狐族的族长玉珊下着棋,一来一往间,偶尔闲聊一两句族中事务。
“如此看来!这令狐这一支是要拖我们这一支下水了!”,大长老落下一子,看向玉珊道。
闻言,玉珊抬眼看向大长老,带着几分困惑道:“姑姑,这么多年来,令狐祖宗这一支都不现身!为何如今频频出现?”。
大长老示意玉珊下棋子,随即冷哼了一声道:“我们这一支,除却你爹喜爱争夺,一心想要与狐山南崖的白狐族争个高低,其他的历代族长都偏安一隅,想要安稳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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