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万籁俱寂,天刚露出鱼肚白,一切都未混进动物的气息,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来到深谷,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依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憩的林青那斑驳不平的脸上。林青好似有所察觉,惬意地伸了下懒腰,眯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转过身子,扯了扯身上换上的那套白色霜花衣袍,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而离林青不远处的大棵树上又是另一副场景。

只见本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可一世的秦霜,做梦也不会想到,此刻会白花花的身子只着底裤,被手脚并绑地如同待宰的猪仔吊在树干上。

清冷的晨风灌进来,把秦霜冻得连打数个寒颤后,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挣断林青绑在自己身上横七纵八的“绳扣”。

“嗷,嗷……”悲催的秦霜嘴巴里也被林青绑一道布条,勒住了舌头,只能悲愤交加地朝着不远处穿戴整齐呼呼大睡的林青嗷嗷叫。

没错,林青身上那套霜花衣袍,连带着霜花腰带,里衣和靴子,就是昨天从昏迷的某人的身上扒下来的。

昨天,林青偷袭秦霜成功后,明白自己不采取点措施,这目中无人的紫霄剑派弟子定会疯狂报复自己,故林青拖着根本未恢复好的身体,趁对方醒来之前,急吼吼地在谷内到处找绳索材料,可费了半天功夫,也没找到合适的。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自己疯狂寻找的过程中,他自己身上那套残破不堪早已辨不出颜色的法袍引起了他的注意。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林青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几乎碎得快成条条的衣衫,稍加撕扯,就多了近十米长的布绳。

趁那家伙昏迷不醒,林青不忘小心翼翼脱下他的腰带里衣什么的全套衣袍。

这霜花图案的衣袍肯定是法宝级别的,一穿上顿感自己体内防御力提升了,也终于明白前阵子与这货互殴,为什么被揍得那么惨了,这家伙明明是带着外挂。

如今自己搞来这么身行头,林青心头大好。

不过,丧心病狂的林青还不忘摸了摸对方底裤的材质,感觉和身上的衣袍差不多,料想肯定也是一件防御型法宝。

最后,林青厚着脸皮托着下巴无语望天寻思了半天,也没好意思从人家身上扯下来。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扯下对方带有霜花图案的靴子套在了自己光了三个月的脚上。

然后,林青又快速把死猪似的秦霜用布绳五花大绑如端午粽,最后还一不做,二不休费尽全身气力将之横挂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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