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牧白喉结滑动，手扣在乐然的脖颈，“喝多了，想图谋不轨！”
乐然死死抓住桌子边沿，心脏咚咚撞得有力。
牧白微凉的唇贴了上来，鼻息滚烫。他舌尖在乐然的唇缝之间微微一滑，随后哑着声音说：“张嘴！”
乐然不太自然启开唇齿，牧白舌尖探入进去，略显生涩地与乐然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两个人，吻的越来越深，靠的越来越近。
乐然能听见彼此局促的心跳，她口腔里满是牧白带来的酒味，牧白动作有些粗鲁，舌尖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似乎要将她含入腹中一般。
第一次这样亲吻，乐然觉得心都要跳了出来，呼吸都不能顺畅。
牧白动作慢慢收敛，睁开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低声温柔地问：“怕不怕？”
乐然呼吸上下起伏，紧紧拉着牧白的衣角，眼神怯怯的，
“不怕继续？”
牧白看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于是将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继续吻了起来，比刚刚更加熟练，欲望更加重。
......
外面夜色浓的化不开，天空缓缓飘着细雪，在空中盘旋着，牧白和乐然裹在一条白色的毛毯里，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绵绵细雪，静谧又美好。
“乐然。”
“嗯？”
“这辈子，你能不能只喜欢我？”
乐然笑了，屈起双膝，环抱住，心情愉悦。
“怎么不回答？”
“你这个问题很傻！”
“为什么？”
“因为.......”，乐然吸了吸鼻子，“除了你，我不知道还会喜欢谁！”
——
北城彻底走进春天，天空开始变得湛蓝，连风都多了几丝和煦。
乐然和牧白从早餐店分开，牧白去学校上课。
回家的路上，乐然在楼下又见到了沈毅，他看起来有些疲倦，少了些以往的热烈和阳光，脸上有了些胡茬，黑眼圈也有些重。
“你怎么在这？”，乐然有些诧异，止住脚步。
沈毅扯着嘴角哼笑了一声，问道：“你们是男女朋友吗？”
乐然愣了一下，随后坦然地点了点头，“是！”
“你们......”，沈毅神色有些恍惚，“住一起了吗？”
乐然面色渐渐铁青了起来，语调也有了些不满，“这是我的隐私！”
“我调查过了！他就是个二本的学生，身边都是些狐朋狗友！”，沈毅走上前，抓住乐然的手，情绪有些失控，“他配不上你！”
乐然看他这样，本能恐惧地抽走被桎梏的手，随后冷冷地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夏阿姨不会同意的！他们都希望我们在一起！”
“而且，我很喜欢你，乐然，我真的很喜欢你！”
沈毅不断往前靠近乐然，乐然吓得不断后退。
此时的沈毅，乐然觉得陌生至极，他将自己的谦逊，绅士和阳光尽数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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